有一点别扭,但更多的是爽。
“耳朵立起来。”第二个指令。
程砚靳觉得自己应该要生气的,耳朵耳朵,怎么又是耳朵!他耳朵立不起来怎么了?他又不是别的什么立不起来!
虽然嘴硬,但易感期的身体更硬!从来没那么血气翻涌过!但哪怕到这个时候,他也不敢真失礼地去蹭她,拜托他又不是真的发忄青期的狗,会不知廉耻地绕着人腿在那里做一些不知廉耻的事。
他悄咪咪地往后退了两步让自己别贴着她,上半身则更加倾斜地压过来,抱着人不肯撒手。
耳朵努力了很久,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暗自发力,恨不得给自己耳朵充个气像气球一样鼓起来,憋气了许久,终于在她面前争气了一回。
林琅意嘉奖地摸了摸他的耳朵,于是原来只能坚持两分钟的耳朵又倔强地坚持了一会儿。
耳朵的触感真得非常独一无二,外面如丝绸一样顺滑,内里则有一定韧性,因为没有骨头,还可以揉着耳朵尖正反弯折,林琅意玩心大起,摸着耳朵玩了好一会。
直到自己脖子旁被什么又热又湿的东西舔了一下。
“别舔我!”
第三个指令砸下来,程砚靳眼皮抖了抖,他其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费力地睁大双眼,让自己模糊不堪的视线努力聚焦到前方,才看到他像是把脑袋埋进土里的鸵鸟一样挤在她颈窝处不住地舔吮她。
“我这件毛衣掉毛你知不知道?舔得这么开心我晚上给你挤点化毛膏吃吃怎么样?”
“嗯……”
答应得还挺快。
林琅意噎了一下,好像已经对他无语了。
她没说话,他就上房揭瓦,以为她默许了自己舔人的举动。
程砚靳鼻尖抽动,一边闻她一边亲,只觉得这么靠近她之后她更是香得要命,就连头发丝都香得他神志不清。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跟着许会长并肩走在他前面,披散的长发随着步伐在空气中轻微晃动,那时候他就想摸一摸她的发尾,可他不敢。
但现在应该能摸一摸,易感期的alpha幼稚一点、磨人一点都是正常的。
“摸……”他再怎么夹也夹不出平时的嗓音了,于是难为情地只说了一个字就住了口。
他本意只是想让林琅意同意他摸一下头发尖尖,就像她摸他耳朵尖尖一样,有来有往。
但林琅意似乎会错了意。
她摸了他一下。
程砚靳脑子里那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
林琅意再走出隔离观察室已经是两小时之后了,她先去了一趟实验室把体。液样本处理了送入仪器,然后才去冲了个澡。
不敢回自己的休息室,里面还躺着个边述,这群狗鼻子八百里外就能闻出她今天见了谁,更别说她刚从精力旺盛的程砚靳那里不清不楚地回来了。
人的底线只要突破一次,后面就简单多了。
比如她能跟假孕的席之越假扮夫妻,能跟边述再续前缘,呃……也能跟程砚靳……呃……
但人的精力总归只有那些,林琅意像是那种熬夜玩手机第二天起不来之后反思自己下次一定不的社畜一样给自己立目标——
就这三了,再多不了了!金盆洗手了!
而且三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不太好,就比如最好拿捏的边述,他长久住在她房间里总归不对,今天程砚靳就狐疑地追过来要人了,要不是现在他正处在易感期头昏脑涨地没工夫往下深究,等易感期一过,智商回到大脑,总会发现点蛛丝马迹。
三个alpha在家不打起来都算她治家有方,林琅意觉得自己干不了这种大事,所以打算遣散。
她思索一翻,打开光脑给边述发信息,先问身体怎么样,又说自己也很想他,接着来一句但我实在是太忙了,马上跟上我知道你最体贴,最后劝他先回去,他们来日方长。
一套流程被她用得滚瓜烂熟,边述在那里持续了半天“对方正在输入中”,外面忽然传出一声尖叫声。
“有蛇!有蛇!好大一条!救命啊好吓人!”
林琅意听出是都菁的声音,连忙往外冲,紧急间顺着都菁伸长的胳膊往对面看,只来得及看到一截纯黑的尾巴一闪而过。
追过去的时候那条黑蛇已经不见了,林琅意蹲下来仔细辨认了一下痕迹,发现地上也有浅浅的一层水迹。
“可能是水蛇。”她站起来往窗外看了眼,“应山湖周围都是水,蛇不算少见,你们看到了别上手,可能有毒,把它赶跑就行了。”
都菁躲在老远的地方死活不肯过来,她头摇得像拨浪鼓:“上手?我跑都来不及还上手?正常人谁喜欢摸蛇啊。”
林琅意沿着水痕一路往前走,最后消失的地方是她刚才用过的浴室。
可能是顺着下水管道跑了。
她折返出了浴室,顺手关了灯,安抚道:“没事,再出现的话打电话叫消防就行了。”
【作者有话说】
妹宝:就三,再多不了了!
原蛇:老婆看看我QAQ
祝宝宝们蛇年大吉!嘶嘶嘶内克年万事如意,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