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峨平时查背诵喜欢在早读课上查,点到名字的自觉去走廊上找她背诵。上周训练太满她忘了背课文,被叫出去後背了两句装不下去,後来去办公室站着背了一个早读。
班级陆陆续续进人,李秀峨站到门口守着,应悄侧头瞥了一眼,伏知时的耳朵刚才被揪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他脖子上的锁骨链消失了,换成了和田玉雕的文昌笔。
他低着头玩手机:“班群在聊下周的跳蚤市场,柯宁虞小满打算卖艺,书法绘画摆台什麽的,卓越打算编手绳……你什麽计划?出闲置还是做手工?”
“没有闲置。”家里除了三蛇皮袋的潮鞋,就没有别的闲置了,家里空间小,没地方堆闲置,她总不能拿那些潮鞋去卖,再说了,苗玲对那些潮鞋好像有特殊的情感。
卖潮鞋的钱,她不仅一分不动,还记上账了。
压根不像粗枝大叶的苗玲能干出来的事儿。
应悄想了一会儿才说:“周末找个游戏厅抓娃娃吧,我贡献几个娃娃。”
“我也要去。”
应悄:“……你去干什麽?别想剽窃我的创意。”
伏知时把手机塞回桌洞:“给你加油。我打算做书签,不剽窃你的创意。”
应悄:“谢谢,不需要。”
伏知时轻轻戳了一下她的手腕:“带我玩儿,应悄。”
“不带。”
应悄也没想到伏知时能这麽磨人,都两节课了,还在磨她,跑操回来後,李秀峨敲敲班门:“通知一个事,下周五——”
张鼎幽幽道:“老师,我们早就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李秀峨也没再多说,她刚走,後排的王翔就凑上前说:“悄姐,不然你劝劝你同桌,让他穿了呗,不就是一条裙子吗。”
“什麽裙子?”
“女仆裙。”
女仆裙这三个字一念出来,应悄忍不住往那个画面想,早在柯宁第一次献宝似的拿出那条女仆裙时,她就想看伏知时穿。
莫名觉得他非常适配黑白色的女仆裙。
她控制自己别再想了:“……劝不了,爱穿不穿。”
和伏知时磨她一个套路,九班的同学轮流地磨伏知时,磨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没忍住替她俩说话:“你就穿吧,一条裙子而已。”
九班同学磨了一下午都没能如愿,应悄一句话,伏知时有屈服的迹象:“……你想看?”
虞小满和冉诗雨觉得有戏,连忙朝她挤眉弄眼地使眼色,应悄迟疑了两秒,点头说:“想吧。”
“那穿。”
应悄:“……?”
目的达成,过道恢复秩序,应悄以为他会拿女仆裙的事儿“胁迫”自己带他玩儿,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他的“胁迫”,她耐不住好奇问道:“你不拿这个事提要求?”
应悄没说得那麽白,但伏知时懂她的意思,他反问:“你在教我乘人之危啊。”
“……倒也没有。”
伏知时在吃老冰棍,他不爱舔,习惯咬着吃,老冰棍吃得很快,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他转过去看她:“那你带我玩吗?应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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