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那你现在想干吗?乌瑾年的嘴动了动,只说出了一个字。沈以辰堵着他的嘴从嘴唇亲到嘴角的火泡,手像一尾鱼,觅水寻渊,一下就钻进了乌瑾年的裤腰。乌瑾年穿着牛仔裤,腰带是条系得很复杂的铁链,一个小环串着一个小环,尾端还打了个花哨的结。他自己解它都费劲,可沈以辰一只手就把它解开了。
铁链掉在地上,“当啷”一声。
“哪学来的?”
乌瑾年的声音变沉了,带一点喘。他被沈以辰握着,握得生涩丶还有些疼。
“别管。”沈以辰用那只解开铁链的手抓着乌瑾年的手腕,“你今晚别丶别说话了。也别用手。”
沈以辰的眼睛很红,里面没有泪。乌瑾年顺着他的动作搂上他的腰,一使劲把他顶在了墙上。来到北城快一年了,他们俩亲密过很多回,乌瑾年从来克制,甚至没有走完最後一步。
他怕沈以辰会疼。
可现在,沈以辰的一双圆眼睛里写着的只有两个字——
“给我。”
乌瑾年吻了上去,吻了一会,手一掀把衣服从沈以辰头顶拽了出来。他吻的方式很原始,有点蛮,吻过的地方湿湿的,会留下一个红印。沈以辰的眼睛闭上了,里面的内容外化到了脸上丶身上,乌瑾年见一处吻一处,吻到房间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给你。我也要你。
沈以辰的一条腿悬了空,着地的那只也没踩实,重量全压在乌瑾年的手臂上。他这会又舒服又难受,人比刚才清醒,头脑却糊里糊涂,要他张开嘴巴说话,说他这一个多月是怎麽过的,说他的望山跑死马的九曲心思,说他对那些过去的想象和加工。
说到後面,也说他拒绝了陈延。
“别提那个鸟人!”
乌瑾年一口咬上沈以辰的侧颈,沈以辰骂他是狗,他又去咬沈以辰的脊背和腰线,圈地打标。沈以辰抓着乌瑾年的小揪向後仰,人被掉转过来,一低头就能看到乌瑾年额前的青筋。
“以辰,这一个多月,你回头看过吗?”
乌瑾年端着沈以辰弯了下腰,捡起那根铁链走到床边,靠上去,把沈以辰托在自己身上。
“这一个多月我都跟着你,按了三次喇叭你不理我也跟着你。我生你的气,我气你只要回一次头就能看到我没走,可你一次也没回过头。”
沈以辰“嗯”了一声。他抓着乌瑾年的腰慢慢往下坐。
“你不走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回丶回头。”
乌瑾年的腰上留下了几个指头印。他笑了笑,有汗滑落下来。
“你做得对,我不该期望你回头,这事我自己都不愿意做。我该走在你身边,死皮赖脸的让你想看不见我都不行。我该按过三次喇叭就直接下来把你扛走。”
乌瑾年把铁链在自己脖子上一绕,动作很野。沈以辰看着他把铁链的那头递了过来。
“你说我是狗,打今儿起我就是你的狗,只认你一个,再没别人。以前的事咱俩都别回头看了,都往前走,以後我就围着你转,你拉绳我就回来。要是有一天你想找别的狗,我也……我也会多缠你一阵儿。”
“有一条就行丶行了,还是个有病的。”沈以辰抓住铁链那头,“我忙,顾不过来那丶那麽多。”
那敢情好。乌瑾年笑了,沈以辰一拽铁链,他的脖子连带上半身被带着往前弓。
“那就好好养。”
乌瑾年两手把着沈以辰的腰往下一按,一按就按到了底。
“先给它治治病。”
这场病治了两轮,效果良好。小大夫酒醒了,嗓子喊报废了,被治的狗趿拉着那条没系铁链腰带的牛仔裤满地收拾垃圾,腰上一溜按出来的指头印。
武治完又文治,俩人光着上半身靠在一块把话都说开了。其实本来也没什麽了不得的,就是忙的时候容易烦丶容易话赶着话计较。等聊透了,乌瑾年跟沈以辰预约了下一疗程的治疗。
学霸小大夫妙手回春,第二天乌瑾年从脚底板到脑袋顶上的小揪都透着“高兴”俩字,宋青洵拍照片发群里@时岳,说这b不是打针了就是磕药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很久,算是头场治疗的後遗症,非常持久且强劲。
另一个小小後遗症是沈以辰爱上了给乌瑾年买配饰,不买别的,就买腰带。乌瑾年开始没当回事,送了就收,等一个月内收到第十条腰带才去问小大夫有什麽深意。小大夫说他没有深意,就是爱看自家狗子松松垮垮只穿下半身的样子,性感丶骚气,再配条拉风的腰带效果加倍。乌瑾年最不经夸,听了简直美坏了,挨个把腰带拿出来试了一遍,试完又都扔地上,抱着小大夫上床给自己加了场治疗。
得意没够,下床以後乌瑾年还去纹身店往侧腰纹了几个手指印,沈以辰的指肚大小,指纹都能模糊看着。一边一个,一边两个,两个的碰在一块像对小翅膀,也像枚小爱心。
纹的很低,被腰带遮住了,一般人看不到。
专留给自家小大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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