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书心情极好地将下巴轻放在姜稚晚的颈窝处,冰冷又高傲地审视着沈离。
“手腕好握吗?”
这句话一出,姜稚晚和沈离一起齐齐愣住了。
陆砚书动作轻柔地将姜稚晚的手抬起,掀开衣袖,露出被捏红的手腕来。
“疼吗?”陆砚书眼中划过一抹心疼。
知道姜稚晚皮肤娇嫩,陆砚书从来不舍得大力对待她。
姜稚晚仰起头,附在陆砚书耳边轻声道:“只是看着吓人,其实不痛的。”
见沈离不回答,陆砚书再次发问,一字一句道:“我家小宝手腕好握吗?”
声音虽淡,但浓浓的压迫感却直逼沈离而去,沈离面色一白,嗫嚅着唇,直接失声了。
陆砚书嘴边噙着一抹属于胜利者的弧度,他向司机递去一个眼神。
接收到后,司机将车门关上,行驶着车将整个姜家和失魂落魄的沈离抛之于身后。
姜稚晚被陆砚书扶了起来,安置在了一旁的座位上,并顺手系上了安全带。
“陆先生,今天太感谢你了。”姜稚晚当然知道刚才对她做那些动作的用意。
陆砚书笑了笑:“我们本来就是男女朋友。”
不管以前沈离是以何种身份跟姜稚晚相处的,可今天陆砚书算是看清楚了,至始至终只是沈离自以为是的单恋罢了。
陆砚书的视线从姜稚晚被捏起手印的手腕上一闪而过,今天的账可还没算清楚呢。
这件衣服也不能要了……
担心姜稚晚害羞,陆砚书还故意转移话题:“镯子拿回来了吗?”
姜稚晚的注意力很快就顺着他的引导走了:“拿回来了。”
一边回答,姜稚晚一边将装有镯子的盒子拿了出来。
“很漂亮。”陆砚书夸赞道。
姜稚晚轻轻摸了摸镯子表面,轻声喃喃道:“这只镯子对妈妈来说很重要的。”
。
另一边。
姜稚晚还不知道因为她的原因,让姜家闹了一个天翻地覆。
即将就要出发登机了,可作为未婚夫的沈离却不见了。
监控显示沈离和姜稚晚见了面后,失魂落魄、满脸煞白的路口站了许久,随即扬长而去,谁的电话也不接。
姜书臣大怒,沈家父母正在亲自上门赔罪的路上。
姜枕月将身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干干净净,神情癫狂地自言自语。
“又是你!姜稚晚!”
“为什么总是这么阴魂不散!”
姜枕月的母亲心疼地一直试图阻止她。
“姜稚晚,是不是只有你和那个贱女人一起死了,才能不出现打扰到我的生活啊。”
死了……
忽然,一个想法涌上姜枕月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