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麽敏感的吗。
许舒檬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声音自责的就快低到尘埃里的对着人嘀咕解释:“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
周祠,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但这哥现在不是暗爽吗。
被擦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就快要突破喉咙的那一声爽溢,被这人硬生生的给憋了下去。
手还摁在她腰上,算是另一种变相的桎梏。
他额发垂下来,遮住漆黑眉眼,导致许舒檬现在也揣测不出他什麽表情。
不过从这人利落慵懒的五官线条,和紧抿的唇形来看,应该,不是太生气吧?
她开口徐徐道:“我站稳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低沉暗哑的声音幽幽响起:“你摸摸。”
“啊?”摸什麽?
“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发烧不是件小事。
他这人的体质,又常常让两家人担心,就怕哉地栽了一个大跟头,又是一个坎。
许舒檬不敢懈怠的问:“那我该摸哪儿呀?”
周祠:“。。。。。。。”
少年拧了下眉:“你说发烧该摸哪儿?”
随後又警告:“不要想趁火对我打劫。”
许舒檬被这话无语到了。我是那种人吗?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麽龌龊。
乖巧的哦了一声,擡手颤微微的去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周祠问:“烫吗?”
许舒檬对比完後,带点结巴:“还”
刚想说还好。
你要说烫,那倒不至于。但你要说温度正常,那更不可能。
可是男生体温不就本来比女生散发的热量要高一点吗?
她反复又来回试了几次,怀疑周祠到底有没有发烧。
最後在某人滚烫又暗藏威胁的眼神下,挽尊地把‘还好’改成了‘还是有一点点吧’。
周祠嘴角轻扯:“呵。只是有一点点?”
她小心问:“那不然?”
周祠长腿支着,左手逮住许舒檬小手就往自己身上放:“额头摸不出来是吧?行啊,今天我大发慈悲,让你多试几次。”
大手带着小手。
先是修长泛着青筋的脖子。
从上往下。
手心磕到喉结尖。
碰到又痒又扎。
“这呢?温度高吗?”
“不丶不怎麽高。”
“那这儿呢?”
“……”
见她沉默,周祠挑了下眉,破天荒的好说话:“成。”
软捏的小手,又被带到凹陷的锁骨。
从左到右。
骨感又对称性极好的致命性感地带。
见她表情还是没什麽变化。
于是周祠也不废话,直接拉着她的手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