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过一个部位,都被迫流连忘返好几次。
是饱满的胸肌。
是一扫而过的两个敏感点。
是结实的腹部。
是紧致的腰侧。
甚至连背部的两个腰窝也没忘记。
手心刮蹭而过,带着手背上,他故意覆盖的丶施重的力度。
像是在他滑溜细腻的身体上,毫无章法的滑滑梯,还是他主动邀请的那种。
乱套了。
简直就是心乱如麻了。
这叫个什麽话。
他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
“这儿呢?”
“许舒檬。”
“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得到,我哪儿很烫。”
最後是心脏。
两人手叠加着放在此处。
周祠朝她耳朵吹了口气,目光于暗处盯着她,像是在狩猎笼中兔:“你摸摸,我心跳的快不快。”
“我总觉得,疼疼的。”
少年说话的语气像是轻喘,又像摇尾乞怜。
呼出的热气像岩浆,烫得人心像巧克力一样熔化来。
浴室的镜子,直接起了一层道不清说不明的水雾。
许舒檬微微躲避,十分羞赧:“我觉得”
“你觉得什麽?”
水润的眼睛,要欲哭无泪了。
再往下,是校裤的边缘。
急中生智,少女兔子般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你裤子还是湿的。要不我先出去,你自己脱吧。”
周祠居高临下的撇了下嘴,目光沉沉,夹杂着暗昧:“你就这麽不管我了?”
许舒檬试着商量,急着解释:“我没不管你,我先出去给你找药。”
周祠一副看穿人的百般无奈样,舌尖顶了下腮:“许医生。没良心啊。”
该认怂时,果断认怂。
许舒檬头垂下:“那我是个庸医,我承认了好吧。”
周祠看出她是真的想走。
也不逼她了。
少女的耳朵红的滴血,脸更是直逼火山温度。
周祠懂得点到就好的乐趣。
于是放开她的手,侧头朝她扬了扬下巴。然後双手撑着洗手台面,耸了耸肩道:“行吧。”
一句行吧,算是解放令。
再看他表情,更是一秒恢复正经。哪儿还有刚刚“求你疼我”的半分怜若。
许舒檬迫不及待地打开浴室门,新鲜的空气铺面而来,冲散了一些拥挤的暧昧气息。
少女刚要走,手腕又被人从後拉住。
她回头睁着清凌凌的眼问:“还有事吗?”
周祠的表情虽然还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嘴角却在此刻勾出一个性感又勾人的弧度。
只听他在身後道:“你自己品品,我这一身,跟别的男的有什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