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许舒檬就和他贴的越来越近。
周祠里面还有一件洇湿的白色T恤,看起来几分□□的透。
累赘的卫衣被脱下後,和头发擦过生了电,小狗甩了甩头,显得头发半湿半乱糟糟。
要开始脱第二件。
周祠甩手掌柜,对许舒檬抱怨说:“你手刚碰到我疼的地方了。”
浴室潮湿又闷涨,两人又挤在一块,总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许舒檬怀疑和他对视,几分无辜:“我都这麽小心了,怎麽碰到了还疼?”
“昂。就是疼。”
伤的这麽重吗?
鼓了下嘴。
好吧,伤者最大。
他又举了一路的衣服给两人遮雨。
是商量的语气:“那我脱慢点?”
“这还差不多。”
淋湿的白T,就像是大婚新娘的红盖头,又像是半遮面的琵琶。
随着她缓慢的掀起,少年美好的肉。体又再度显露了出来。
周祠光膀子的样子不是没看过。
但自己亲手脱,许舒檬不想承认,却油然而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横生乐趣。
不可避免的,目光无处着落。
结实的壁垒,清晰的人鱼线,雨水浸泡後,透着润和白,肌肉比之前练的,似乎又大了些。
不是今晚电影男主角里,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死气。
反而是蓬勃的,张扬的,充满活力的,带着十七八岁,美好横成的细腻白皙。
她慢慢往上脱,避免碰到他的右侧身体。
周祠微弓着腰,微不可察的,身子往後慵懒地靠。
随着她帮自己脱衣服的动作,少年玩了个小心机,往後靠的弧度也渐渐增大。
许舒檬费神怎麽越难越难脱,自己手举起来好累,倒是一点都没怀疑到眼前这个人身上。
白T刚脱下来,许舒檬因为身体前倾,没稳住重心,吧唧一声,就趴靠了上去。
这不正中某人下怀吗?
周祠放下左手捞住人往自己身上摁,接着顺势闷哼一条龙。
无端端营造,那什麽,你自己扑上来的啊,我只是好心接着你,柠檬周,赶紧感恩戴德吧的假象。
少年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净,导致肌肤滑腻。
她手胡乱地撑在他腹肌上借力,还溜了好几下。
许舒檬刚擡起头来,眼观鼻,鼻观心,鼻尖就和右侧隆起的地方,来了个亲密接触。
两人同时顿了顿。
她盯着面前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出。
不懂为什麽自己面对周祠,老是会闹出一些弄巧成拙的事情。
上次丞帆来参加跨年晚会,学妹们大喊,什麽‘好男人不包二奶,你的奶却能让我深深着迷’的虎狼之词,现在却在许舒檬脑海里无限循环播放。
面前的这一幕,还真是,真是,近大远也大。
她惊慌的往右上方丶周祠的意味不明的脸的方向看去。
结果——
距离太近,鼻尖从右往左,好死不死,刚刚和近在咫尺的东西一擦而过。
许舒檬就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安然无恙的红色一点,就这麽立了起来。
欸不是?
怎麽就这丶麽丶不丶经丶碰呢。
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