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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平山(第1页)

行平山

“我也会死吗?”她问。

“我不会让你死的。”严卜答。

听到回答,李绮姗松了口气,次日便对严卜吐出了一个地址。严卜依着那个地址寻到一封信,那是高凭写给许贵洪的恐吓信。

拿到那封恐吓信後,严卜也取出一封信递到李绮姗手里。

那是高凭的临终信。

虽恼李绮姗自作主张攀上了许贵洪,但高凭对这个侄女并非毫无情谊,他出事之前写下却未让人送出的那封信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那封信里,高凭一改疯狂之态,恍若一个慈爱的长辈。

他在信中讲述了些关于姗娘幼时的趣事,在信的末尾更是让许贵洪好好待姗娘,还说,若得知许贵洪待姗娘不好,自己便是日後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那封信像是在交代後事。可高凭为何会写这样一封信?

看过那份未送出的信函,李绮姗流着泪说了一件事。她说,得知高凭想以暗镖一事逼许老爷帮他对付崔家人之事时,她往盛京高家去过信。

她在信中求高凭放过许贵洪也放过他自己,说就算真找崔家人复仇表哥也活不过来。她劝高凭不要再继续疯下去。

可高凭给她回信叫她不要多管闲事,还说什麽许贵洪不管此事自会有人管,说他会去求老东家,还说他为老东家舍了好些年的家,老东家定会帮他讨回他想要的公道。

“你的意思是,你姑父高凭是被他的老东家灭了口?”那时听完李绮姗的讲述,严卜问了这麽一句话。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原因了。”李绮姗抹着泪说道,“姑父像是在拿命来作赌,赌老东家愿看在自己的情面上帮表哥讨公道,可是他赌输了。”

李绮姗并不知高凭曾为谁办事,也不知许贵洪具体是为谁押过药物,经过再三回想,她说出了一个姓氏。

那个姓氏,是谢。

李绮姗只说许贵洪押过两回神秘的镖,与谢家人有关的镖。可谢什麽,哪里的谢,什麽样的谢,所押何物,她并不清楚。

她说已经将所有知晓的都说出来了,但严卜也说不清为什麽,他总觉得李绮姗还应该知道些什麽。

若非如此,她不会在得知许贵洪已死的真相後问他那样一个问题。

我也会死吗?她问他。

常人都怕死,这问题其实很好理解。可古怪就古怪在李绮姗问出问题的时机。

被他们看押起来时她没问,被审问时没问,偏在见过许贵洪尸体之後问。

这不免让人怀疑,她对他还有所隐瞒。更让人怀疑,在她看来她所隐瞒的事情会危及她的性命。

她怕死,才会有此一问。

换句话说,她是怕被灭口,怕落了一个如同许贵洪那样的下场。

这问题问得很不寻常,不是吗?

脚步停在无名小院的院门口,严卜问从廊檐底下走出来的穆山:“人可还好?”

“公子都特地吩咐送来的菜得是绵州口味了,人能不好吗?”

撇了撇嘴,穆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公子,我还是想回申相院,我不想守在这里,要不公子换人来守?”

“穆山你要明白,如今这个院子比我的申相院重要,你守好了里面的人便是守好了你的饭碗,明白吗?”

“是。”穆山不情不愿地应声。

“对了公子,先前里头那位还问起公子呢。”穆山想起了什麽,“她说若是公子来了就让公子进屋去,说是有要事同公子说。”

“我知道了。”

走到屋门外,严卜叩响门环,眼前的门很快就开了。

屋内炭火很红,李绮姗穿的并不算多,掩上门之後更是将最外头罩着的面衣解了下来。严卜心有所察,脚步顿在近门处没继续走。

“许镖头生前待你不错,我以为你要为他的死伤心许久。”

严卜捉住从背後搂向自己腰间的细手,手中一使劲,将手的主人拽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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