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李拓没有开车,而是跟苏思鸣并排在後排坐着,车请了司机来开。
车在马路上开了一会,不知道去哪。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刚好红灯,车停了下来,一直安静许久的李拓也忽然提问:“苏思鸣,你这些天有想过我吗?”
苏思鸣身体一僵,不敢面对李拓灼灼的目光。他白天忙着拍视频,至于晚上,前面些日子被梁雾肏,後面些日子被回来的黄裕肏,几乎每晚都昏睡过去。
他哪来的时间想其他几个?
苏思鸣沉默了许久,直到红灯变绿,车再次啓动,他才尴尬笑着道:“想过。”
“实话?”李拓明知故问。
即便不在苏思鸣身边,他也经常看监控,苏思鸣干了些什麽,被什麽人干过,他都一清二楚。想起苏思鸣一边骚叫着,一边喊梁雾和黄裕老公场景,他神色瞬间暗了下来。
“实话。”苏思鸣道。
只是想得不多。
李拓打量着他,突然笑了一声,吓得苏思鸣瘆得慌。但李拓什麽都没说,直接扭头看向窗外,再也不说话。
十分钟,车停了下来,李拓说了句“到了”便先下了车。苏思鸣也跟着下了车,一下车就开始四处打量,直到看到不远处建筑上的民政局三个黑色大字,他瞬间愣在原地。
浑身血液僵住,他想起了李拓所在的党去年提出了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议案,并已经通过。
这时,李拓朝他走了过来,俯身抓住了他的下巴,帅脸凑到他眼前,笑着道:“苏思鸣,我要成为你合法的老公。”
听到这话,苏思鸣几乎快要哭出来,张嘴刚要拒绝,李拓就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笑着吹气,“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们将是L国第一对合法的同性夫夫。”
苏思鸣欲哭无泪,只好搬出家里,“我……我爸妈不会允许的……”
他刚说话完,下巴处就传来一阵疼痛,像是要将他的下巴捏碎一样。李拓凑近过来,咬住他的鼻尖,冷声道:“怎麽?苏思鸣你一个被我们五个男人压在身下干的婊子还想和其他女人结婚?”
“你……你才是婊子……”苏思鸣气得红了眼,眼泪快要流出眼眶,“我才不是婊子。”
李拓冷笑了一声,“我是婊子又如何?我这个婊子也要当你的老公!当你合法的老公!”
“不可以吗?”他声音冷冷的,但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和委屈。
苏思鸣察觉到了,擡眸去看李拓,只见一向冷酷凶巴巴,像只烈犬一样的人此刻红了眼眶,眼里有些湿润。
李拓声音有了些哑,“是我先发现的你,约你出来的是我,你第一个见到的也是我。”
凭什麽其他人後来者居上?
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怜爱,苏思鸣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擡手,捧住了李拓的脸,“知道了。”
“知道什麽?”李拓问。
苏思鸣避开李拓的目光,道:“我会和你领证,你也是我的老公。”
反正家里从来管不住他,刚才那都是借口,和他们在一起後,他也没想过和女人结婚生子。
这一次换李拓愣住,愣了两秒後,他大手捧住苏思鸣脸,将人的脸掰过来,吻住了苏思鸣,强势地撬开苏思鸣的唇,将舌头探进去,侵城略地。
直到八点五十的闹铃响起,他才停下,拉着被吻得红着脸,迷离了眼的苏思鸣往同样民政局的楼梯走去,“快到上班时间了。”
到了九点,民政局准时开门,两人第一个走了进去。拍了合照,交了材料,写了声明,盖了手印,领了结婚证。
走出民政局,苏思鸣看着手上的红本本,许久还没缓过神来。他竟然结婚了,还是和一个男人?
正在他还在愣神时,三辆豪车同时在民政局前的马路边停下,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同时从车里走了出来。
即便隔着快几十米,但黄裕还是能看清苏思鸣手上的刺眼的红色,他握紧了拳头,几乎咬牙,但声音仍然平静温柔,他朝苏思鸣喊:“思鸣!”
苏思鸣擡头,吓了一跳,连忙将手上的红本本往身後藏,但他没看到他身边的李拓正举着手上的红本本,朝楼梯下的人炫耀。
何允春气得咬碎了牙,忍不住爆粗口:“妈的!李拓这狗东西,竟然瞒着我们偷偷和苏思鸣把结婚证领了!”
昨天下午同性婚姻合法化才通过决议,消息今天才准备公之于衆。没想到,李拓不做人,在法条公布之前,就抢先一步来领了结婚证。
更没想到,苏思鸣没拒绝!
而他们来来晚了一步。
梁雾脸色阴沉,握紧了拳,但很快深吸一口气,又松了开来。
此时,仍被困住的江枫晚还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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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快乐!晚上码字真的很容易困,本来想昨天更新,前天晚上没码出来,想今天中午更新,昨天晚上又没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