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雾不惯着他,打桩的同时,又擡手甩了他屁股几巴掌。那边,李拓也站起了身,来到了梁雾旁边。
两人对视一眼,梁雾便淡淡地往边上挪了挪。
紧接着,李拓扯着米白色的带子,大手化作巴掌,啪啪啪落了下来,打在臀肉上,虽然李拓收了些力气,但落下来还是很痛,苏思鸣痛得眼泪吧嗒吧嗒流下。
江枫晚凑过来,咬了一口苏思鸣的脖子,虎牙故意咬得深,咬出了一口血牙印,“宝贝,你什麽时候能偏心我一次?我都成可怜的狗了。”
“好痛!”苏思鸣痛得不知道是哪里在痛,“呜呜呜……别打了!别咬了!你们都是骗子!呜呜呜!骗子!”
李拓一愣,手终于停了下来,走到苏思鸣前面些,把江枫晚推到一边,低头在後颈子另一处也狠狠咬了一口,下口很重,也是一口血牙印。
“你也是骗子。”他不明所以地说了一句,便起身头也不回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梁雾望了眼李拓的背影,又朝黄裕望去,微微挑眉,意味深长。
黄裕眸子动了动,什麽也没说,而是低下身,捧住苏思鸣的脸,轻柔地去吻被肏肿的唇,苏思鸣哭着搂住黄裕的脖子,呜呜呜地去缠绵。
又是持续十分钟的快速打桩,不过有了黄裕的安抚,时间对于苏思鸣来说,没有了那麽漫长。
梁雾将埋在苏思鸣肠道深处射了精,持续了一分钟,装满精液的肚子鼓起的小包肉眼可见地大了一些,苏思鸣浑身痉挛,翻着白眼,再也搂不住黄裕,而是痛苦地去抱自己的肚子。
很涨,像是要裂开一样。
当梁雾将性器从苏思鸣後穴中抽出来时,後穴红肿不堪,肠肉外翻得像一朵鲜红的玫瑰,只不过大量的白浆控制不住地从洞口喷出。
随後,梁雾来到苏思鸣面前,捏住苏思鸣的下巴,冷冷问:“记住我鸡巴的形状没?记不住可以继续。”
“不能!”是江枫晚说了话,他已经将硬了许久的性器捅进了苏思鸣後穴里,被前面人肏开的肠道装满了精液,轻轻松松就肏到了最深处。
苏思鸣叫了两声,便颤着牙齿,点了点头。
“形容它。”梁雾没简单放过他。
苏思鸣只好努力回想,“它……很大,前面最大……捅得我肠子……深处最……最大,鼓起来,很痛……”
梁雾嘴角微微上扬,“你的深处永远是我的形状。”
说完,他回过头瞧着黄裕,微微歪头,却什麽也没说,然後也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不过是另一个浴室。
这栋公寓是他们给苏思鸣打造的金丝笼,方便他们使用。
很大,光浴室都有六个,其中最大的浴室在苏思鸣卧室里,有一个大浴缸,和小泳池差不多,能容纳好几个人。
“想知道我的吗?”梁雾一走,黄裕就盯着苏思鸣的眸子问。
“知……知道。”苏思鸣红了脸,“你的最长……最好闻,也最……最……舒服……!”
最後两个字他特地放低了声音说,不过还是被耳间的江枫晚听了去,“宝贝,我的肏得你不舒服吗?”
说着,他大力掰开了肥嫩的臀肉,将凄惨的後穴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中。
苏思鸣连忙哄,“你的也舒服,很舒服。”
那边,沙发上的何允春也睁开了眼,“那我的呢?”
“都舒服……都舒服……”苏思鸣道。
黄裕低头啄了啄苏思鸣的唇。
苏思鸣低着眉,咬唇说:“我要吃你的……肉棒。”
明明黄裕是他最喜欢的,但他还没给黄裕口过。
黄裕温柔笑了笑,将性器送了过去,“给。”
苏思鸣便抱着,认真口了起来,吃得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细致,到後面,慢慢地,主动将黄裕的性器往自己喉咙里塞,即便不停地犯恶心,也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