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死亡提问。
苏思鸣不想回答,索性便装被肏得神志不清,听不清话,半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痴儿般色情舔舐唇边的精液。
不过,梁雾一向不是个好糊弄的。他冷冷笑了笑,将其他人推开,单手把沙发上的苏思鸣翻了个身,让苏思鸣撅着屁股,母狗式地趴在沙发上。
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不知何时放了下去,沙发变成了一张小床。
苏思鸣只能听见江枫晚嘟嘟囔囔埋怨个不停。
他觉得後背发凉,刚想说些什麽,身後一双大手便抓住他的腰,把他往後一拉,然後一根炙热的,黏糊糊的东西便贴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听见梁雾说:“不知道没关系,今晚有的是时间,我会把你的肠子肏成我鸡巴的形状,让你永远记住。”
黄裕温柔的声音也响起,“思鸣,我也会。”
苏思鸣一惊,瞬间清醒,比任何人都清醒。他沙哑着声音失控大喊:“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鸡巴是什麽形状。
但为时已晚,梁雾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刚射不久就硬起来的性器顺着李拓捅开的肉洞还有内射的精液就轻松肏了进去,然後抓着他的腰快速打桩。
梁雾做爱从来不讲究技巧,每次都是又快又狠,将软乎乎的肚皮顶出形状,又很快出去。肠道被摩擦得太快,像是要起火,前面阴茎想要射,非常想要射,快感和痛苦交织,苏思鸣哭喊着,手抓着沙发布,想要往前爬。
然而,梁雾的力气很大,而且体型的绝对压制让苏思鸣动弹不得,只能像是雌性一样接受打种。
“思鸣,给我含。”何允春掰过苏思鸣的脑袋,将性器捅到了张着哭叫的嘴里,然後在苏思鸣睁圆的震惊中,将性器捅进了喉咙。
苏思鸣顿时被肏翻了白眼。
何允春第一次尝到被苏思鸣深喉的味道,喉管的紧致,炙热让性器格外舒服,他不禁抓着苏思鸣的後脑勺使劲往自己胯上按。
快要呼吸不过来,後面很痛,前面也很痛,苏思鸣彻底翻了白眼。
忽然,苏思鸣感觉一股灼热黏糊的东西喷在了他的乳头上,红肿的乳头被烫得有些痛,失神中,他馀光瞧了眼。
是江枫晚,正对着他的乳头射精。
馀光刚转移回来,耳边又响起了黄裕温柔的声音,有些缥缈,“思鸣,闭眼。”
他下意识地听话闭上了眼,下一秒,大量的精液洒落在他脸上,糊得他眉毛,眼睛,鼻子都是,原本就被梁雾射了大量精液的脸,此刻更像是敷了一张乳白色的蛋清面膜。
黏糊得睁不开眼。
後穴痛得快要失去知觉,才几分钟,就已经被打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泡沫,堆在被撑得几乎透明的肛口周围,被肉棒带出来,又随着被肉棒带出来的肠肉又被肏到後穴里。
十分钟後,何允春在他喉咙里射了精,被深喉爆浆的感觉并不好受,苏思鸣涨红了脸,翻着白眼,吞不完的精液从鼻子里呛出来。
汁水四溅的後穴同时也变得很紧,肠肉像是吸盘一样,吸得肉棒动弹不得。梁雾微微皱眉,擡手甩了苏思鸣肥臀两巴掌,臀肉瞬间变得通红,“骚穴放松!”
苏思鸣身体颤栗,何允春将射完精的性器抽了出来,苏思鸣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又一根肉棒抵到了他嘴边,有些腥气,但也有一道清新的香气,独属于黄裕的清晨森林味道。
“不用完全吃进去,你想怎麽吃就怎麽吃。”
很喜欢,很喜欢这种温柔。
苏思鸣颤抖着将手从江枫晚手里抽了出来,握住了嘴前婴儿粗的肉棒,主动伸出舌头,想吃巨大的棒棒糖一样,吮吸舔舐。
刚被爆了浆的嘴滑滑的,舌头也很滑,苏思鸣一边舔,一边口水包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江枫晚在一边又气又委屈,“宝贝,你怎麽又偏心?”
李拓坐在对面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神色暗了些。
何允春没有动,在另一边沙发上,躺着休息。
梁雾淡淡瞧了眼,没有什麽表情,只是手上握着苏思鸣腰身的力气大了些,打桩的速度也猛地加快,肠肉不断被带出又肏进去,汁水和白沫不断溅出,快得让人只看得到幻影。
苏思鸣受不住,放开了黄裕的性器,痛苦媚叫:“慢一点……啊!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