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面打桩的江枫晚顿时吃味,不过这一次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狠狠地,大开大合地肏,将妒火转移到後穴上,红肿的肠肉遭了殃,被狠狠地摩擦,压着肏进去,大力抽出来。
苏思鸣痛得颤抖,仍然忍着恶心,将黄裕的性器往喉咙深处吞,黄裕的性器很长,顶到了食道里,全部吞进去,是要到胃的程度。
在苏思鸣想要狠着心,强行全部吞进去时,黄裕抓住了他的头发,“我不想你受伤,这样就够了,不用全部进去。”
苏思鸣唔唔应了声,于是便翘着屁股,握住黄裕的性器卖力吞吐起来。
十五分钟後,江枫晚猛地肏到肠子深处,射了出来,射完後,他没及时将性器拔了出来,而是取了那根玉势,他一拔出来,就将玉势捅了进去,堵住不停流出精液。
苏思鸣难受地皱了皱眉,将黄裕的性器从嘴里吐出来,说:“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黄裕温柔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抱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苏思鸣颤着手臂,伸手到後方,将玉势拔了出来,大量精液哗啦哗啦地落下。玉势染了太多精液,很滑,苏思鸣手没力气,一个没拿稳,砰地一声,玉势掉到了地上,碎了成了两截。
他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看着黄裕。
黄裕将自己的硬挺的肉棒放进了苏思鸣後穴里,同时吻了吻他的额头,“江枫晚不会让你赔的,要赔也没事,我赔。”
江枫晚心疼地去捡上好和田玉做成的玉势,这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好料子,撇着嘴道:“黄裕,别以为你有钱了不起!”
黄裕的确是他们几个中最有钱的,年纪轻轻,个人资産就上了富豪排行榜,但是他们没一个差钱。
黄裕没有理会江枫晚,掰开苏思鸣屁股,温柔却狠厉地肏进去,每一次都戳一下苏思鸣被肏肿地前列腺,再肏进最深处。
苏思鸣扭着腰身,扬起脖颈,哼哼唧唧媚叫,浪得搔得无边无际,声音吵得房间中另外两个人眼睛耳朵疼。
何允春皱着眉,也起了身,走向属于他的浴室。
江枫晚跪在地上,拿着两截碎掉的玉势,心里嫉妒充斥。
心里道:“我下次也要单独干宝贝。”
黄裕一边肏,一边咬住苏思鸣长条型的乳头,吮吸,吸完这边换另一边。
不知肏了多久,江枫晚也识趣地离开了,黄裕终于在苏思鸣体内射了出来,苏思鸣被烫得抱住黄裕,浑身痉挛。
休息了一会,馀光注意到其他人都离开了,他才咬着唇,去摸自己阴茎上的马眼棒,“能不能拔下来了?”
他想射!很想射!但是苦于怕其他几个人,他不敢说。
黄裕笑了笑,伸手捏住马眼棒上的玫瑰,“当然能。”
于是,一只手搂着苏思鸣的腰,一只手温柔地将马眼棒拔出来,苏思鸣难耐地扭着屁股。出来的一瞬间,精液喷了出来,洒得全部都是,苏思鸣瞬间软了身体。
两人又做了一回,苏思鸣射了两三次,身体虚脱无力後,黄裕才将他抱去了浴室处理。
两人前脚刚进浴室,其他四人後脚就齐齐刷刷地从其他浴室走了出来,围着浴巾,看着客厅中的狼藉,面面相觑,一句话也没说。
李拓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找两个保洁过来,xx公寓。”
何允春打开了大屏幕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外交大臣解释其儿子何允春策划颜色直播炒作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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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裕:老婆太偏心我怎麽破?
李拓:辜负真心的人屁股挨一万个巴掌!
何允春:joker!(作者:你就是joker)
梁雾:……(操死你)
江枫晚:jj断了……
豪车开完了,大早上起来码的,十月开站後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