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陷入了数十秒的死寂。
巴掌没有再继续,先前积攒的疼痛缓缓从臀面散开,无声中更显难熬。
衡止趴在段谦杨腿上,手指紧张地攥牢了裤腿。
“我……”他干瘪地辩解道,“我以为那时候就算结束了……”
段谦杨依旧沉默。
衡止的心跳愈发加速,想了想,又说:“你之前说戴一天,我想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就……”
他编不下去了。
“衡止。”
“我错了。”
衡止忽然觉得自己相当没出息,可感知到段谦杨的手覆上臀瓣时,他屏住呼吸,赶紧追了一句:“我错了,真的。”
啪!
“啊!”
段谦杨的这一巴掌像是要将骨头震碎,疼得衡止瞬间飙出两滴眼泪,随即,辣疼火烧一般地蔓延,半天也不见褪。
“呜……”他的臀肉轻微颤着,缓了许久,弱弱吐了声“疼。”
“衡止,你有什麽资格喊疼。”段谦杨声音冰冷,四指并拢着,狠狠斜劈下一掌。
“啊……别打。”
“你是觉得,我永远不会真的生你的气,还是觉得自己犯的错都不值一提,所以才敢一次次破坏规矩丶挑战底线?”
段谦杨捏起他臀尖一块软肉,“说话。”
“嘶我没有……”衡止眉头紧锁,用耳语般的音量嗫嚅:“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
啪!
巴掌紧随而至,他疼得又是一阵抽气,两边臀瓣紧紧绷着,试图缓解疼痛的扩散。
“你就是故意的,你在跟我赌气。”段谦杨拉下他卷起的衬衣,淡淡地说,“起来,去後面跪着。”
段谦杨不明晰的态度实在让衡止心里没底,他隐约感觉到了藏于话中的怒气,不敢轻举妄动。
“段谦杨。”衡止犹豫地跪了起来,看着段谦杨的侧脸,嗓子眼不自觉地发痒。
段谦杨扫了他一眼,有点儿漫不经心,“还有话要说?”
衡止摇摇头,又点点头。
“闭嘴,我现在不想听。”段谦杨面无表情地啓动发动机,在衡止的惊呼中打开了顶灯。
如此,车内的景象便足以为外面的人所见。
衡止连忙捂住下体,又羞又臊地跪坐在小腿上,“我……我还没……”
他欲哭无泪,喝酒都没多红的脸在此刻涨成了柿子。
“不用穿裤子。”段谦杨自顾自系上安全带,“你想跟我耗着也行,什麽时候你跪过去了,我再开车。”
车内明亮,多停一秒就多一秒暴露的风险,衡止再怎麽不愿跟段谦杨假装陌生人,也是要脸的。
他欲盖弥彰地扯扯衬衫下摆,默默爬去了後座,其中,松垮的裤腿已经滑至膝盖,跪下时堆积于小腿。
SUV空间宽敞,段谦杨更是将副驾驶座椅调至最前,给衡止留足了朝前跪立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