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配我喜欢。”
“是我眼瞎。”
“真心就当喂给畜生了吧,我也不觉得遗憾,我看清了一个人,才能遇到你。”
闻淞勾着他的衣角,“我期待一个温暖的家很久了。”
沈玉铮把他推到门後,一手垫在他的後脑勺,循着记忆在墙上摸着灯的开关,“那你为什麽要找他?”
“啪”地一声灯光大开,明亮的光线照得他脸上表情一览无馀。
“再过几天,过几天。”闻淞反过来抱住他,露出脆弱的神色,“等一切准备好了,我就告诉你。”
闻淞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可他不想等。
呼吸尽数被沈玉铮夺走,闻淞仰着脖颈配合。
两人都喝了酒,不同品种的酒香在口腔中冲撞,分外醉人,一阵窸窸窣窣,闻淞一丝不挂,抖着手拉开床边柜抽屉。
他不谈柏拉图恋爱,料到有这一天,一个星期前准备了所有东西。
“你等我。”
闻淞把他的外套披在身上,身形相差太大,沈玉铮穿着合适的衣服,只遮到他的大腿。
沈玉铮等得心焦气躁。
闻淞总要他等,却不给一个准确时间,他究竟等到什麽时候?
如果不是谭清文向他炫耀,闻淞见到初恋变了心他都察觉不到。
比狐狸还要狡猾的闻淞,抓在手里抱在怀中,他也不放心。
“那你怎麽样才能放心。”
闻淞问他,“这样可以吗?”
他撑着沈玉铮的胸膛,一边疼得倒吸凉气,一边嘴硬道:“沈导演,叫声老公。”
“……老公。”
叫的小声,几乎听不到。
聪明过人的闻淞居然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证明他爱他,他还有什麽可计较的?
没有。
哪怕闻淞现在说他爱上了别人,他是个玩物,他也心甘情愿为他臣服。
闻淞对他的吸引力大于世界万物所有。
“老公。”他翻身压上去,像是在求闻淞的谅解,又像是在回应闻淞的爱意。
汗珠砸在床上,晕开一片水迹,脑海混沌间,沈玉铮又想起了谭清文,他想听,沈玉铮满足他,“老公,知道我是谁吗老公?”
“沈玉铮。”闻淞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亲眼见证沈玉铮的失控,自己的沉沦。
他自愿的。
哭了都没人哄。
“有的。”
他昏前无意吐的一句话,沈玉铮刻在了心底,他吻去闻淞眼角的泪水,心口还是发酸,“我不想你去见他,你见其他相好都无所谓。”
他看不惯谭清文的势在必得。
得到了闻淞的第一次动心又怎样,现在和他领证的是自己。
只要一秒不离婚,闻淞的全部就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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