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如瀑,倾泻而下,瞬间将她从头到脚笼罩。
温热的清水冲刷着她蜜色的肌肤,那些早已干涸或依旧黏腻的精尿混合物,在这股沛然的水流下无所遁形,化作一道道浑浊的溪流,顺着她玲珑的曲线蜿蜒流下,在地毯上洇开一片片污浊的痕迹。
水流过处,她那健美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重新焕发出诱人的光泽,每一寸都像是被雨水洗过的上好绸缎。
与此同时,程天瑛也动了。
她并未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只是单手掐了个法诀。
宴席之上,一个盛着清水的水壶应声而起,壶口倾斜,一道同样清澈的水练飞射而出,精准地冲刷在林千歌的身上。
白色的污秽在如玉的肌肤上被冲散,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汇入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再漫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自腿心深处滴落。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已焕然一新,周身上下再无一丝污秽,只剩下晶莹的水珠,如同晨间的甘露,点缀在她们完美的胴体之上。
然而,这并未结束。
随即,她们同时催动内力。
宴席上,数十个盛满了佳酿的酒壶同时震颤起来,琥珀色的、殷红色的、金黄色的各色酒液,化作数十道五彩斑斓的细流,如同百川归海一般,尽数向着大厅中央的两具赤裸娇躯汇聚而去。
馥郁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
那些醇美的酒液,如同情人最温柔的爱抚,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浸透。
酒水顺着她们的发丝滴落,划过她们的脸颊,她们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将流到唇边的酒液轻轻舔去。
酒液将她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晕,胸前的金丝乳链与红宝石,在酒液的浸润下更显妖艳。
平坦的小腹上,碧玉脐钉闪烁着幽光。
酒水顺着腰线滑落,没入臀缝,将那雪白的狐尾浸得湿透,也让那腿心深处的紫晶环,在酒水的折射下,闪烁出更为淫靡的光彩。
她们,将自己变成了一道用美酒腌制入味、只待品尝的绝顶佳肴。
做完这一切,林千歌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之前那名早已看得呆若木鸡的宾客。
她款款上前,每一步都在华美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散发着酒香的脚印。
“这位官人,”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奴家如今,可用这陈年的佳酿将自己洗净了。您看,奴家这副身子,这般模样,可还入得了您的眼?要不要……亲口来尝一尝,奴家这穴儿里,是何等的香醇滋味?”
说话间,她主动地挺起了胸前那对丰盈的雪峰,酒液顺着乳肉的弧度滑落,两颗红肿的乳尖在酒水的刺激下愈发挺立。
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也再次缓缓滑向自己的腿心,在那被酒水濡湿的滑腻阴唇上,轻轻地拨动了一下那枚冰凉的紫晶环。
“叮当”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勾魂夺魄。
而程天瑛,也缓缓转过了身子。
她没有站起,而是换了个更具诱惑的姿势,侧卧在地,单手支头,将自己那被酒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修长玉腿,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将那同样被酒水洗礼过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各位爷,”她那清冷的声音,此刻也染上了一丝酒后的醺然与渴望,“奴家这后面的屁眼,也用上好的美酒洗过了,保证又香又甜。哪位爷想来,为奴家解痒?奴家的屁眼,可比前面的小穴,还要紧,还要会吸呢……”
宾客们再无一丝一毫的顾忌,如同一群被解开了枷锁的饿狼,嘶吼着、咆哮着扑了上来。
林千歌与程天瑛瞬间便被他们按倒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液浸湿的华美地毯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暴地、高高地抬起,分至极限。
她们的三个穴口——那张刚刚品尝过无数污秽的嘴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以及那娇嫩紧致的后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不同男人的、尺寸各异的滚烫肉棒所狠狠地填满、贯穿。
林千歌与程天瑛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无数只粗壮的手臂按倒、淹没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液浸湿的华美地毯上。
她们的身体被扭转成最方便侵犯的姿势,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暴地、毫无怜惜地高高抬起,分至极限,那凡人终其一生也难得一见的幽秘风景,就这般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数十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滚烫的肉棒,带着浓烈的腥膻与汗臭,蛮横地撬开她们的樱唇,长驱直入,势不可挡地直抵喉间。
那柔软的舌头被死死压住,每一次吞咽都成了奢望,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言语,只剩下被呛出的、混合着酒液的津液,顺着惨白的嘴角蜿蜒流下,在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与此同时,她们身下那两片早已被酒液与淫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禁地,也被更为粗硕、形状各异的阳具狠狠地贯穿。
无论是那早已习惯了吞吐、此刻正温驯地包裹着入侵者的柔嫩小穴,还是那同样被开发得熟稔、此刻正紧致地吮吸着巨物的幽秘后庭,都在同一时间,被彻底地、蛮横地填满、撑开。
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贯穿的堕落快感,将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意识也焚烧殆尽。
她们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与嗬嗬的喘息。
这声音非但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们更加疯狂,腰间的动作也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们的魂魄都从身体里捣出来。
然而,她们并非只是被动地承受。
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的洪流中,二人竟不约而同地暗运玄功,将残存的内力尽数灌注于下身。
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软肉,此刻竟化作了最温热湿滑的内缚,如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缠绕、吮吸着在其中肆虐的肉棒。
林千歌的穴肉如深海的漩涡,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一股绵密而阴柔的吸力,将男人的阳具向着子宫深处拉扯;而程天瑛的肠壁则化作了无数条绞紧的灵蛇,紧致而火热,每一次蠕动都精准地刺激着男人们最敏感的所在,换来他们愈发粗重的喘息与更加狂野的冲撞。
她们的身体在数十根肉棒的轮番冲击下剧烈地颤抖,像两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
那挂在胸前的金丝乳链与嵌在腿心的紫晶阴环,在肉体剧烈的撞击中叮当作响,与血肉拍击的“啪啪”声、液体交合的“咕啾”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到了极点的乐章。
第一股滚烫的浊流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那狠狠堵在林千歌喉间的肉棒猛地一颤,随即喷射出灼热的精浆,绕过她被死死压住的舌根,直冲咽喉深处。
她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入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她身下的两个穴口也被彻底地灌满。
子宫深处被一股更为凶猛的阳精狠狠一烫,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内壁骤然收缩,带来一阵尖锐而销魂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