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一个宾客在她们的足间发泄完毕,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将她们的脚心、脚踝、甚至小腿都糊满一片白浊之后,便会有另一个人立刻上前,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她们那依旧沾满前人精液的足缝之间,开始新一轮的蹂躏。
她们就像是两条予取予求、毫无尊严的母狗,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沦为这群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高踞主位的高胜,看着这满堂春色,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
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示意这场荒唐的闹剧暂时告一段落。
两名侍从会意,立刻从后堂抬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擦得锃亮的银质酒壶,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高胜站起身,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些刚刚在二女足间泄过身的宾客面前:“都给本公子过来,把你们裤裆里剩下的存货,都给本公子射到这个壶里去。”
宾客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更为兴奋的哄笑与叫好声。
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尚且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撸动几下后,便对准了那银质酒壶的壶口。
一时间,大厅内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精液射入金属壶中发出的“噗噗”、“哒哒”的声响。
很快,那巨大的酒壶中,便积了小半壶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重腥膻气味的液体,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细密的、令人作呕的泡沫。
高胜狞笑着,在一片叫好声中走下主位。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那银壶前,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粗短的肉棒,对准壶口,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浑浊的黄色尿液,带着一股刺鼻的骚味,与那满壶的白色精液混合在一起,经过一阵翻滚与搅动,形成了一壶颜色诡异、气味熏天的“特制美酒”。
“来,让本公子的两个小骚货,尝尝这真正的琼浆玉液。”高胜得意地大笑着,他费力地拎起那沉重的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依旧瘫软在地上的林千歌与程天瑛面前。
她们的脸上,还蒙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浸湿的黑色面纱。
高胜并没有让她们起来,而是狞笑着,将壶口缓缓倾斜,对准了她们的脸庞,将那壶混杂了数十人精尿的污秽液体,兜头浇了下去。
“哗啦——”
黏稠而温热的液体,如同瀑布般瞬间覆盖了她们的面容。
黑色的面纱被那污秽的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地、密不透风地贴在了她们的口鼻之上。
她们瞬间感到呼吸一窒,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们的心脏。
她们本能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这噩梦般的源头,却被早有准备的几个宾客死死地按住了四肢,动弹不得。
那污秽的液体顺着她们的脸颊肆意流淌,灌入她们的耳朵,流过她们修长的脖颈,将她们胸前那精巧的乳链和挺翘的奶子也彻底浸泡在了一片污秽之中。
那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精腥味,混杂着刺鼻的尿骚味,透过那层湿透的纱布,霸道地、无孔不入地侵入她们的感官。
她们被迫张开嘴,想要大口地呼吸,却只能将更多的、带着泡沫的污秽液体吸入口中,呛入肺里。
剧烈的咳嗽声被闷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互相舔!给本公子把对方脸上这宝贝,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命令如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她们的意志。两个早已神智涣散的女人,几乎是出于一种动物性的条件反射,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头颅。
林千歌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活下去”这一个念头。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另一张同样冰冷滑腻的脸,隔着那层湿透的、滴着污水的纱布,她能感觉到对方急促而混乱的呼吸。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探出,在滑腻的纱布上拼命地舔舐着,像一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股混杂了数十人精尿的液体,带着一股咸腥骚臭的、令人作呕的味道,透过纱布的缝隙,源源不绝地涌入她的口中。
她分不清自己尝到的是谁的污秽,也分不清其中有多少是属于身旁这个她曾视若亲妹的女子。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却在本能与命令的双重驱使下,不断地吞咽着。
而程天瑛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当她的舌尖隔着纱布,触碰到林千歌的唇时,尽管这味道被无数男人的污秽所玷污、所覆盖,但她依然能从中分辨出那一丝丝独属于林千歌的、清冷的、让她迷恋不已的气息。
这份背德的快感,让她忘记了窒息,忘记了屈辱,只剩下一种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毁的兴奋。
她的舌头变得更为主动,更为狂野,隔着那层纱布,疯狂地与林千歌的舌头交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同吸入腹中。
高胜看着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兴奋得满脸涨红。
他淫笑着俯下身,将自己那根尚且滴着尿液的肉棒,粗暴地地塞进了她们交缠的唇舌与那层湿透的纱布之间。
“也给本公子舔舔!舔干净了!”
一根更为粗硕、更为滚烫的异物猛然闯入,让林千歌的身子触电般地一僵。
那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她与程天瑛纠缠的唇舌,带着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
她的舌根被顶得发酸,上颚被粗糙的肉冠刮得生疼。
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屈辱,只剩下一种被异物填满的、麻木的胀痛。
在这样激烈而粗暴的、三方共同的纠缠与摩擦之中,那本就湿透的、脆弱不堪的黑色面纱,终于承受不住这般蹂躏,“嘶啦”一声,自中间被彻底搓揉着撕裂、滑落下来。
两张绝美的、却沾满了乳白色与淡黄色污秽的脸庞,就这么猝不及不及防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所有宾客的面前。
喧闹的大厅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丝竹之声、淫笑之声、叫好之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那不是……凌云城的城主,林千歌吗?!”一名眼尖的商人失声惊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天哪!另一个!另一个是飞影宗的程天瑛掌门!”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更为疯狂的、火山爆发般的兴奋与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