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楼没解释,他扣好袖口,牵着华承岩从房车里气定神闲迈出,门从身后带上。轻声道:“钟言,声音小点。”
“知道知道,我家泉泉要找狗子玩嘛,她妈不在,我也劝不住。”
泉泉见到华承岩,立即不闹了,从爸爸身上挣扎下来,拉起华承岩在前面跑。
钟言走在华西楼旁边,两人去前面取早餐。
钟言古怪地、再三检查华西楼,眼尖地瞥到他脖颈间几道淤青。
他脑子懵懵的,突然想到不对劲的地方去。
“怎么了?”华西楼问他。
钟言尴尬地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你说山上蚊虫是真多吼。”
华西楼问他:“咬你了?”
钟言:“。。。。。。”
钟言落在华西楼身后,瞧着他身影,用力甩甩自己头。
西楼。。。。。。是正儿八经的儒士,不能干出这事儿来吧?
早餐区,严堇和新郎正在招呼宾客,见华西楼和钟言过来,新郎立即迎过来打招呼。
“华总,钟总,早上好。”
“你好。”华西楼和他点头,朝房车方向示意,问:“方便带过去吃么?”
“当然。”新郎笑道:“拿盘子装了端回去就好,那边也有一次性打包盒。”
华西楼礼貌道谢。
钟言跟在华西楼旁边,不断拿眼瞟他,琢磨着事,转头见女儿牵着狗不见了。
“这疯丫头。”他哎呦了声,端着早餐往回找。
转了个弯,看见远远地,泉泉跟着华承岩推开连祁的房车门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