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言脑筋痛,忙跑过去,站在房车外朝里面轻喊:“泉泉!下来!爸爸喂你吃饭了。”
“吃完饭我们要下山回家了。”
泉泉这次听话出来了。
钟言礼貌地没往里面瞄,带上门,把女儿抱回自己房车喂早餐。
他轻声教训她:“你怎么能随便乱跑进别人房车里呢,一点也不礼貌。”
泉泉边喝牛奶边振振有词地解释:“我是去叫祁祁姐姐起床。”
钟言提醒她:“你祁祁姐姐不在房车里。”
“她在。”泉泉晃着腿:“她还在里面睡大觉,我叫她都不醒,真懒。”
钟言一口包子差点噎在喉里,大力咳了几声,盯着女儿问:“什么?”
“连祁睡在隔壁。。。。。。房车?”
“嗯。”泉泉眨着眼,小脚吧嗒吧嗒踢着沙发脚:“祁祁姐姐睡觉还不穿衣服,光着背睡,哼,肯定要感冒。。。。。。”
钟言忙掩住女儿的嘴,慌张口吃道:“别。。。。。。别别。。。。。。别说了!”
“吃。。。。。。吃吃你的早餐!”
钟言下了房车,刚巧见华西楼端早餐往回走,他一把拉着人躲到车后角落,低声问:“西楼。。。。。。你。。。。。。你老实说,连祁。。。。。。”
他指着身后的房车:“是不是也睡在里面。”
华西楼看着他,眸色波澜不惊,淡地嗯了声。
钟言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瓜,嘴张得老大,久久闭不了。
他指着华西楼:“西楼,你。。。。。。你,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呢?
华西楼眸子泛着晨光,摇头低缓道:“说不清。”
钟言忽地恍然大悟,“我就说你这么多年清汤寡水,活得跟个和尚一样,我差点以为你有什么奇怪的性取向了。”
华西楼:“。。。。。。”
“怪不得你俩从多年前开始就不对劲。。。。。。最近这段时间越来越不对劲。”
钟言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