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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那个婴儿是千年的邪物！我跟你说，她长着一双浸血的眼睛……”

在和她对视的一瞬间，黑瞎子脑海里响起几十年前苗族妇人的声音。

黑瞎子后退了一步，她的手没能碰到他，就那样悬在半空。她的眼神一下子掺了吃惊和失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黑瞎子指着床上还在淌出血液的尸体，说：“同样的亏我不会吃第二回。你怎么证明，自己是真的杨淳。”

她那眼神明明白白显示着，她最后的防线已绷断。房间彻底安静，只剩下一阵比一阵浓的血腥味叫嚣。

她眼神绝望地突然笑起来，一步步向黑瞎子靠近，脚步有些不稳，似是受了伤。黑瞎子一时也不知拿她怎么办，只得也一步步后退，最后被她逼得靠在身后的墙上。

她不再笑了，颤抖减弱了些，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拉，力气出乎意料地大，黑瞎子弯下腰，两人的距离猛地缩短，她疯子一样的气息烧得黑瞎子脸颊发烫。

“证明，好啊，你要证明……”她说。

“你在梦里看不清女人的脸。因为，永远不会有那么一个人的。今晚说的那些我给得了你。只要你愿意，也可以不当作玩笑。”

黑瞎子微微一愣。自己当时在小溪边说的接近告白的话，原来她是听见了。

话音刚落，她凑近吻上他，嘴角沾的鲜血让铁锈味充满在唇舌间。

唇齿厮磨中，黑瞎子终于混着血腥气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只是嗅到的一瞬间，背后伤口的疼痛几乎消减大半，放松下来，任由嘴唇处柔软的触感磋磨着理智。

杨淳放开他时，黑瞎子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你……”

他抵着她的额头说，疑问那么多，却突然开不得口，手还搂着她的腰。

杨淳喘着气注视着他的眼睛，鲜血淋漓的手慢慢抚上他的脸颊。

“我爱你，算不算证明。”她说。

鬼蛊（八十五）边缘

又被屏了，重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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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再说话。木楼里的血腥与爱意同时滋生。

良久，黑瞎子深吸一口气，说：

“算。”

他一手松开杨淳的腰，从衣袋里拿出一个塑封袋，里面装着药片，打开倒出两片喂到她嘴边，说：

“从你药瓶里分出来的。吃了会好些吗？”

她张嘴咽下了药。黑瞎子用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血迹，视线慢慢往下，看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手轻轻碰了下杨淳脖子上的伤口，她下意识一僵，但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