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溢阳点头,说:“难怪了,看起来就一社会精英分子。”
陆溢阳:“你不也是?”
汤逢山:“我是穷diao丝。”
陆溢阳这会儿舌头不打结了,嘴也不瓢了:“花二十万买我程序的穷diao丝。”
汤逢山笑起来,话锋一转:“你们住一起,你看到他那么紧张做什么?”
这人外糙内细,挺有洞察力。
“我——?”陆溢阳:“我紧张什么?”
“你刚那一下,干啥?”汤逢山做关笔记本的动作。
陆溢阳打开笔电,根本不想解释。
“男人这反应,会让人误会的知道吗?”汤逢山见陆溢阳转来的眼神颇懵懂,就说:“误会你看片子。”
“什么片子?”
汤逢山给个“你装什么装”的wink,见陆溢阳面无表情看着他:“教坏小朋友罪过大,你做你的。”
陆溢阳脑电波接上,又畅通无阻,手下一气呵成。
弄了一个小时,汤逢山说:“明天还要上学吧?传给你,回家再弄。”
“身边没电脑。”
汤逢山略惊:“不是吧小陆神,没钱买啊?”
陆溢阳把弄完的存储打包,转到网盘:“我只是借住,东西多了没地方搁,后面稳定下来就弄一台。”
“你一计算机系的学生,没电脑多不方便?”
“功课学校里都做完了,在家临时有需要可以去网吧。”陆溢阳起身做个伸展。
“就不像话!下次给你带一台,我们公司有闲置的。”汤逢山跟他往外走。
出了门,陆溢阳谢谢他:“我洁癖,电脑就是女朋友,得自己买新的,别人用过的我不要。”
汤逢山开玩笑,一个头削上去:“个性啊你!”
陆溢阳哼笑,挥手走人。
回家八点半了,以为霍光肯定往常一样回房去,谁知一推门,他在客厅看手机。
陆溢阳开顶灯:“怎么不开大灯,伤眼睛呢。”
“回来啦。”霍承光像这才想起没开灯,放下手机,捏捏眼角。
陆溢阳去看乌龟,今日份还没玩呢。
霍承光取来甜点盒,到玻璃缸边,递去问:“吃吗?”
陆溢阳取一个纸杯蛋糕咬一口,掰点蛋糕屑放玻璃缸平台上,做完才想起问一句:“哎,乌龟吃不吃蛋糕的?”
“放着,它要吃就吃,不吃就不吃。”霍承光漫不经心说句废话,也咬口蛋糕,噎得慌,还是问出口:“你这是…奔现啊?”
和汤逢山网上聊半年,严格说来算是吧,陆溢阳点头:“嗯,他人挺好,就是太执着。”
霍承光看手里大半蛋糕,不太吃得下,半天挤出一句:“你还小。”
陆溢阳疑惑转头。他蹲着,霍承光站着,优越的身高体现在压迫下来的阴影里。
脖子倔出个向上弧度,陆溢阳问:“你今年三十二?”
霍承光垂眼睨他:“你才三十二。”
“您贵庚?”
“二十六。”
“才二十六。”陆溢阳没好气:“还以为比我大一轮。”
“大半轮。”
大半轮就能老说他小啊小的?他小怎么了?小就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能净想着赚外快吗?
无聊的大人都这逻辑。
乌龟缩在壳里,陆溢阳还拨弄玻璃呢:“我有分寸。”
霍承光看起来挺欣慰:“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陆溢阳声音闷闷:“我一向很谨慎。”
刚才不还当着你面关电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