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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4页）

事后，颖颖蜷在我怀里，泪水滑落，脸贴我的胸口，呼吸急促如风过。

我擦去她的泪，低声安慰道：“别难过，我永远是你的。”小雅靠过来，抱住我们，低声道：“颖颖，我不会抢走他，我只想要个孩子。”她的声音真诚带愧疚。

颖颖点点头：“我知道……我没事。”

接下来的六天，小雅每晚都来，笑得柔和如月光，似怕打破平衡。

她的排卵期让她格外认真。

我尽量让颖颖感受到我的爱，但她的眼神总带不安，如薄雾笼心。

第二晚，颖颖主动抚摸小雅，吻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如哄孩子。

她低声道：“小雅，你会是个好妈妈。”事后，她蜷在我怀里，低声道：“老公，我是不是太大方了？”我吻她的额头，玫瑰香气钻入鼻尖，低声道：“颖颖，你是最好的老婆。”她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泪水沾满了我的胸口。

第四晚，颖颖状态好了些，主动吻小雅的唇，舌尖滑过，动作温柔如春水。

她靠在我胸口，低声说：“小雅，谢谢你……让我觉得还有家。”她的声音中带着伤感，眼眶红如胭脂，泪水滑到我的肩上。

第六晚，颖颖的泪水来得更猛，她突然扑进我怀里，低声说：“泽然，小雅怀了孩子，你还会要我吗？”她的声音颤抖，不安如寒风刺骨。

我吻她：“颖颖，小傻瓜，你是我老婆。”她点点头，泪水如珠断线，紧紧搂着我，似怕我如风逝去。

每晚的缠绵让我筋疲力尽，心更如负重石，沉甸甸地坠在胸膛。

颖颖的泪水刺痛我心，她咬紧下唇，眼神游移，像在掩藏一抹挥不去的忧虑。

我爱她，想给她安全感，但小雅的请求让我如履薄冰，进退两难。

每次进入小雅，我都忍不住看颖颖的反应，她的温柔、她的颤抖，如微光映照却带刺的余韵。

我怕她觉得自己被取代，怕她以为我更想要小雅的身体。

她的退让我感动，但她的泪水让我愧疚如寒霜覆心，想停下，却怕辜负她的心意。

颖颖的疏远还在我脑子里灼烧，她深夜回家的酒气，手机锁屏的闪躲，如重石压在胸口。

我想问真相，但每次看到她的泪水，我都狠不下心。

她的玫瑰香气、温热皮肤、低吟，都是我放不下的理由。

可我越爱她，越怕她藏着的秘密。

小雅的温柔让我感激，但她的存在也让我不安，如暗潮在心底涌动。

她的孩子会让我们更亲密，还是推我们更远？

我不知道。

难道她盘算着离开我，让小雅和我重组家庭？

这个想法如同玻璃上出现了一个裂纹，从刚开始的细微不可见，一旦裂开，便无法阻挡它渐渐扩大。

这段时间，颖颖回家时精神愈发明显的憔悴，扎得我夜里睡不着。

昨晚她又加班到凌晨，回来时眼眶红肿，低声说：“客户……烦死了。”我想帮她减轻压力，脑海闪过李文娜，颖颖说她背景硬，或许能帮上忙。

可一想到她，酒店房间的画面涌上来——她的唇柔软湿润，柑橘味混着体香，紧致的身体缠着我，低吟：“然然，颖颖那么对你，你值得更好的……我要给你我的全部。”她的真挚让我心动又愧疚如刀刺，我知道她对我有情，可我怎么可能放下颖颖。

我犹豫一晚，点开李文娜的微信。

她的声音揶揄：“帅哥，想我了来，还是你们家苏婉颖又搞乱啥个鬼？”我咽下苦痛，低声求道：“娜娜，有点事想找你。”她咯咯笑：“好呀！明天星巴克见一面吧！”我咬牙：“好，明天见。”挂了电话，心乱如麻，怕她提过分要求，可颖颖的泪水让我别无选择。

周三下午，我跟公司说跟客户对接，走进南京西路那家星巴克，店里飘着咖啡豆的焦香。

李文娜坐在靠窗位子，穿白色针织套裙，头发扎成低马尾，桌上放着杯冰拿铁，吸管沾了粉色口红，泛着晶莹。

她抬头看我，眼神带期许如星光。

我坐下，拿了杯黑咖啡，手指敲着桌面，低声道：“娜娜，谢谢你来。”

她挑眉，抿了口拿铁，语气轻快：“帅哥，怎么样，你想好了？”她的眼神直勾勾，似在问我是否离开颖颖选她。

我愣住，脑海闪过她酒店里的低吟，又闪过颖颖清晨的泪痕。

我支支吾吾，低头喝一口咖啡：“我……我是来求你帮忙的。你的资源多，能不能帮颖颖解决点麻烦？特别是李总和周凯，他们老是……为难她。”

李文娜的笑容僵住，杯子磕在桌上。

眼底闪过震惊与恨意，声音低下去：“苏婉颖？苏婉颖？她那样伤侬心，外面乱搞啥个鬼……侬还帮她作啥来？”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对不起，心底里我还是爱着她。这段感情我不会放弃……对不起。”

她抬头盯着我，沉默片刻，冷笑道：“你真是……苏婉颖不知道走了啥天大的运，遇上你这么个男人。”她顿了顿，靠在椅背上，眼神软如秋水：“大学时候，你和她就是金童玉女，全校羡慕。我那会儿就想着，啥时候能站你身边，就像她那样。现在她这样对你，你还死心塌地，我都嫉妒得唻！”

心如被针刺，我低声道：“你不懂。很多事，我也有责任……”她摆手，打断我：“别说了，不愧是好男人，我服气了。”她笑得有点苦，掏出手机，抬头看我：“好吧，这次我帮你，不是为了她，是看你面子上。你别让我白忙活啊！”

她拨了个号，开了免提，她撅嘴，语气娇柔却带着几分自信：“爹，帮我一把好来！我们广告公司那个李总，还有白天鹅的老板周凯，苏婉颖老被欺负，急死人哉！爹帮我搞定嘛！”。

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笑：“娜娜，又替人出头啦？好咧，我喊老王去搞，三天给娜娜回话。”李文娜笑：“谢谢爹！最疼爹咧！”挂了电话，她收起手机，看我，嘴角一扬如春风：“搞定了，小事一桩，我爸可是集团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