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小雨?你叫小雨是吧?」
金姐愤怒的质问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终端开始和吕阿姨联系,接通後,她向吕阿姨告起状来:
「吕芳?吕芳!对,我是韩金,操,你这给我找了个什麽玩意儿?怎麽了?他他妈不知道有什麽毛病,肏了一半突然就说要走!什麽玩意儿麽!」
吕阿姨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然後开始皱起来眉头,「嗯」「嗯」的回应着,不一会儿眉头舒展,脸上也开始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是吗?好的,我知道了,行,好的好的,哼,你也不想想你金姐长这麽大被谁欺负过?!」
她撂下终端,很从容的在我要走出厨房时说了句话:
「冯伟雨,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我停住了脚步,皱紧了眉头但是没有转身,想了想说道:「那件事我的确有错,但吕阿姨也有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不了抖出来大家一起丢人,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怀孕。我不怕,你愿意说就随便说去吧。」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金姐有些迷惑的问道:「她当然怀孕了,你们上医院堕胎的病历就在吕芳手里,真没看出来呀,你这细皮嫩肉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还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的脑中如同遭受了晴天霹雳。难道,她说的是那件事?!
真没想到,万恶的金姐为了控制我竟然调查得这麽清楚,连我和妈妈乱伦的事情都知道了!这下可好,除我俩以外都已经有第三个人知道了,不!说不定更多!
吕阿姨的干女儿晓琳知不知道呢?
肯定知道!不然她为什麽看我是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各种鄙夷的态度。
我手里的工具箱脱手摔在了地上,我心理虚弱的看着她问道:「你想怎样?」
「哟?怎麽不牛逼哄哄的了?少废话,给我滚过来!跪下!舔你金奶奶的脚。」
我心里害怕得不行,只好跪在地上捧起了金姐宽大的左脚,摘下棉拖,然後屈辱的舔舐起来。
冯伟雨啊冯伟雨,你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无法回头了。
就在我将舌头插进金姐的脚趾缝里吮吸着她的脚趾时,她突然飞起一脚踢在了我的脸上,直接将我踢翻在地。
「知道吗,姐姐以前上学时是足球队的。」
说完她冲着我的前胸和後背又是踩又是踹,就是没有冲着我的裆部下手。我小时候经常像这样挨打,施暴者正是妈妈,没想到多年後还是受到了来自她同龄女性的侵害。
苍天啊,我还能更惨点儿吗?
我捂着肚子躺在地板上,像条死狗一样看着金姐迈过我的身体。她走到壁橱前拿出了一个高脚杯,然後蹲下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和一个开瓶器。
「来,给我打开。」金姐拿着杯子命令道。
我挣紮着爬了起来,接过酒瓶,略微力,将红酒的软木塞拔了下来,一股葡萄酒味的香气蹿入了我的鼻腔,我像个卑微的侍女那样将酒倒进了她手中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