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你,你有,几个孩子啊?」我好奇的问道。
「四个…………怎…………怎麽了?」
「都是,自然生产,的吗?」
「老大是…………老二、老三…………剖腹产…………老四,试管代孕…………」
「哇,但是,不是说,计划生育,不让生,那麽多吗?」
「我们…………国籍…………是新加坡…………管不着…………」
操!这垃圾国策,果然对有权有势的人来说算个屁!
「您,几个儿子?」
「一个…………最小这个…………五岁了…………」
所以前面三个都是女儿了。
「在国外,上学?」
「英联…………kensingtonade(肯辛顿·韦德)…………贵族小学…………」
这小学一年学费三万英镑,而我四年本科大学所有费用总共加起来连一半都用不了…………
啊,这个贫富差距啊。
身为穷人,我连自己的这根鸡巴现在都是用来服侍人家的。
我顿时感觉自己很无力,我再聪明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任人压榨欺辱的打工仔。不!连打工仔都算不上,我就是个被迫卖淫为生的男妓。
我本来就没什麽做爱的冲动,因为性交对象并非为我所爱,现在想到自己的现实境遇,更是觉得所做的一切毫无意思。我看着金姐後背上的鼻涕:是呀,我和无用的鼻涕又有多大区别呢?
我直接将阴茎拔了出来。
「嗯?怎麽回事?」
金姐扭过脸来,看见我已经在穿内裤,纳闷的问道:「诶?你干嘛呢?继续呀?」
「不做了,我要回家。」
我拿起工装裤,开始依次将两条腿伸了进去。那三下连续打出的喷嚏就是我已经感冒的提示,现在我感觉自己的头蒙蒙的,只想尽快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不行,你这弄了个半半半算怎麽回事儿?」
「无所谓了,你要想去吕阿姨那儿告状就随便吧,我不在乎。」
我系好最後一颗纽扣,推开她就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那里面没什麽管钳、扳手,只有一堆性爱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