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婴的撩拨让张无忌欲火燃烧的愈来愈旺,他感到阴茎已坚硬似铁,被裤子束缚的痛,又见卫璧赤红着脸膛正讲的兴起,便悄悄地把左手伸到桌下,在武青婴的小脚上捏了一把,入手天足只盈盈一握,绵软纤嫩,柔腻光滑。
武青婴怕痒般小脚微微一缩,又不依的在张无忌手上轻轻踹了一下。
张无忌瞟了武青婴一眼,只见她俏脸嫣红,巧笑柔媚的笑意里带着微微的戏谑,心中欲念不由更盛。他扯开了裤带,将那阳物从裤内悄悄掏了出来。
“哟……”武青婴蓦地感到小脚脚尖踏在了一根坚硬滚烫的物事上,美目不由微微睁大,檀口里出一声轻呼。
“怎么了,师妹?”卫璧正说的唾液横飞,却听武青婴哼的一声,便奇怪的问道。
“没事,怎么这故事你没说与我听过?”武青婴柔柔的道,一边说着,她将小脚飞快的缩了回去,又拎起酒坛给卫璧斟满。
“这种事情你们女儿家一般没有兴趣的,我怕你不喜,才没说与你听。”卫璧连忙说道,对桌下武青婴的动作全然不知。
“哦,这样啊。”武青婴心不在焉的应道。
“嗯。来,兄弟,咱们继续,你说的……可要不醉不归。”卫璧端起竹杯对张无忌又道。
武青婴一只小手托着粉腮,一只小手将麦饼送到嘴边吃了一口,桌下却将那只玉腿又伸了出去……
艳阳逐渐爬上头顶,悬挂在如洗的蓝天上。几只雄鹰在高空里慢慢的盘旋,不时出“啁啁”的尖啸。
谷中三人围坐在桌旁把酒闲聊,两个青年男子不时的举杯畅饮,直喝的酒酣耳热。卫璧饮一大口,张无忌便饮一小口,武青婴却似无聊一般,有意无意的听着二人谈笑,不时还环目四顾。
张无忌却认真的听着卫璧说的故事,偶尔还附和赞叹上一句,然而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放到了桌下,握住了那只正嬉弄着自己肉茎的柔滑小脚。
手中的小脚玲珑小巧,滑润软嫩,虽被张无忌握住,依旧不屈地弓的笔直,脚趾在那肉茎上来回的捻动。张无忌感觉刺激异常,不禁抬眼向对面看去,却见武青婴正手托粉腮,仰抬臻,似在看天空里翱翔的雄鹰,唯有那花瓣般的红唇弯月般的勾起,饱满的胸脯被微微前倾的娇躯映衬的愈丰盈。
张无忌禁不住眼睛向下匆匆一扫,只见手中的小脚长度竟只与肉茎相若,如天然雕就,骨肉均匀,毫无瑕疵,如玉之质,如缎之滑。脚掌嫩红,脚背细腻、足踝纤细,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趾甲都呈淡但的粉色,像五片小小花瓣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晶莹剔透。
如此天足,看得张无忌销魂无限。他见桌上坛酒已空,忽然把那小脚推了回去,又系了裤带,对卫璧说道:“卫兄见识端个广博,今番高论,真令小弟大开眼界。”说着,起身把另一坛酒拎到桌上,给卫璧斟满,然后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又道:“卫兄,我坐对面听你说。小弟生于孤岛,对这世间之事端是孤陋寡闻。对了,你方才说你姑姑后来如何了?”
卫璧冁然一笑道:“这是年前姑姑给我说的,十数年前的事情了。我姑姑被铁琴先生派去追杀那胡僧,不料路上遇上一名采花淫贼,当时我姑姑也就我这般年纪……”
武青婴被张无忌推掉小脚,本来微微疑惑,却见他在自己身边坐下,心中顿时了然,嘴角勾起促狭的笑容。又听卫璧说起已经讲了数遍的旧事,不禁撇了撇嘴。她俏脸妖娆,贝齿咬了咬花唇,把托在粉腮上的左手搁到桌上,接着又不经意般放到了桌下……
张无忌举起酒杯与卫璧碰了一下,刚轻抿了一口,蓦地身躯一震,手中酒杯微微一抖,因喝酒微烫的脸庞愈加潮红起来。
卫璧见张无忌静静的听着他说故事,不时附和赞叹两声,端是个好听众,又见张无忌眼中充满了向往和惑然,醺醺的脑海里又生出一股自满得意之气,心道:“这小鬼端个见识少。”
桌下,一只莹玉小手扯开了身边人的裤带,迫不及待将硬挺的阳物捉了出来,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桌上,卫璧也捉了张无忌把盏交杯,开怀畅饮,高谈阔论,却对桌下的密戏浑然不知。
……
“卫兄,你有些醉了,要不……”“谁说的,来,接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