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卫二人见张无忌话锋突转,皆是大喜,屏住气等他继续说下去。
张无忌果然又道:“待送你们出谷后,我便先去武当,拜谒太师父及众师伯叔,祭拜双亲,然后看如何去孤岛寻我义父,伺候他老人家。”
卫璧和武青婴听了大喜。卫璧心头一块大石落下,暗道:“因这小鬼我三人入了谷受这般多苦,还好他有点良心。”想着,脑中顿时浮现出谷外鲜衣怒马的生活,不由心怀大畅。
武青婴却想:“他是张三丰的徒孙,又是谢逊的义子,身份很是显赫。我爹和朱伯父当日不知如何想的主意,武林至尊有那么好当的吗?若是着意栽培他岂不更好?若是将我和朱九真嫁给他,待他当了武林至尊,我朱武连环庄不照样会声名赫赫?啊呀不对,让我和朱九真共伺一夫,我终是不愿。幸好……也罢,出谷后他要去哪里我便跟他去哪。他乃显赫名门之后,我武家倒是高攀了他张家……”
武青婴正想着,却听卫璧道:“不管兄弟出谷后要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卫家和……武家必略尽绵力。”
武青婴妙目流转的瞟了卫璧一眼,嘻嘻笑道:“我武家尽力是肯定的,却也不需师哥你来代言。”说着,心中同时想:“我武家助他足矣,可不干你卫家什么事请了。”
卫璧听了武青婴的话,不由微微尴尬,却不想在张无忌面前拉下脸来。他酒气上涌,红着脸讪讪的道:“师妹……你我乃是名门之后,门当户对,又青梅竹马……两心相惜,日后……日后肯定要成亲的……卫家武家又有什么分别……”
武青婴见卫璧在张无忌面前说话如此孟浪,立时心中又羞又怒。她羞红了脸,厉声说道:“师哥,你可是喝多了?端个胡言乱语。”然而想到卫璧所言不虚,起码在谷外是如此,况且武卫两家已经筹划二人定亲之事,一时竟不知如何驳斥卫璧。
张无忌听了卫璧的话,也莫名的微微懊恼,口中却道:“卫兄出生名门我是知道的,不知贵先祖乃是何人?”说着,心中却想:“只怕你师妹是不会和你成亲了。若她与你成亲,那我岂不会被你戴一顶绿帽?啊呀不对,是我已经给你带了绿帽……”
卫璧听武青婴厉言相喝,不禁有些惧怕,听张无忌转了话题,连忙回道:“我卫家乃是刘汉朝大司马大将军长平侯卫青之后,我乃卫大将军第六十八代孙。”
张无忌闻言一怔,接着“噗嗤”一笑,连忙又收敛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道:“原来卫兄乃是卫大将军之后,失敬失敬。”心中却想:“那你应该叫郑璧才是,嗯,郑璧、郑璧这个名字倒也不错。”
卫璧的恣意妄语让武青婴有些担心,怕张无忌听了生气,却见他先是有些愁眉苦脸,旋又忍俊不禁,不似生气的模样,不由好奇的问道:“小弟,何事好笑?”
张无忌心中叫遭,连忙正襟危坐的道:“嗯……想那卫大司马虽出身贫难,却英雄盖世,替汉武帝几击胡人,捍我中华,端个让人敬仰。如今鞑子占我中原,烧杀掳掠,我等之辈定要集众力逐之,复我锦绣河山。”
卫璧酒气醺然,全没有听出张无忌答得驴头不对马嘴,见他赞颂先祖,心中满是欢喜,得意的道:“兄弟所言甚是,想我先祖卫大将军出身崎岖,却位极人臣,一门五侯。我等后辈如今沦落,每每想起,都让为兄很是惭愧。来,兄弟,咱们再干一杯!”他哪里想到,张无忌之所以笑完全是因为他想起卫青乃是个私生子,乃是卫青的母亲卫媪与一名县吏郑季私通所生。
这个典故是殷素素说与张无忌听的,殷素素非正教中人,辨析事情的角度自然也不会从传统的儒家观点来看,她将这个典故与自己的看法一并说与张无忌,全没有隐瞒卫青出身不正以捍卫这位名将的光辉形象,只当是个有趣的事儿,所以张无忌听卫璧说到卫青,先想起的是他的出身。
武青婴也没有太关注张无忌答非所问,虽然还是微微奇怪,却见张无忌正襟危坐,一副严肃的模样现在尚有些稚气的脸上端个可爱,顿时微醺的芳心荡漾起来,戏谑心起,悄悄脱了右足上的草鞋……
张无忌暗松了一口气,心道:“不管怎样,耻笑他的先人终是不好,对不住对不住。”想着,他举起竹杯刚想饮酒,却蓦地躯体一震,抬眼向对面的武青婴看去,恰与她的目光对个正着。
武青婴俏脸嫣红,见张无忌向她望来,不禁促狭的向他眨了一眼,嘴角微微翘起,花瓣般的红唇被肉食油脂濡的润润亮亮,新承灌溉的她从骨子里出一股妖惑无比的媚态,又若雨后荷花般清丽,明艳照人。
感到一只小脚轻轻的踏在了自己的裆间并缓缓的蠕动起来,张无忌只是一怔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欲火顿起,不由把双腿大大的分开,以方便那只小脚的动作,桌上的手却执起酒坛替卫璧斟满了竹杯,然后强自镇定的道:“卫兄,来,咱们再饮一杯……喔……今日我与卫兄把酒言欢,定要不醉不归。”
卫璧哈哈笑道:“定要如此,兄弟你今日不醉,我便不放你走……”
武青婴抬着一只玉腿,小脚在张无忌的裤裆上只捻了两下,就觉一根粗壮长硬的物事迅矗了起来,在那裆间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她檀口轻启,柔媚的笑道:“小弟只顾与师哥把酒言欢,就冷落了我这个姐姐么?”一边说着,一边绷起芊芊足尖沿着那长物上下趟滑起来。
张无忌忙道:“罪过,武小姐请!”他唯恐卫璧现异样,只瞄了武青婴一眼便又把目光转向卫璧,强忍着腿间的舒爽和心间的刺激,与他喝起酒来,心间迫切的起了把卫璧灌醉的念头。
武青婴花唇轻启,巧笑嫣然,妙目流转的瞟了张无忌一眼。她抿了一口酒,然后一手托腮,一手执着竹杯,有些漫不经意的笑看着饮酒的两个男子,不时帮卫璧斟满酒杯。然而,桌下那条玉腿却高高抬起,玉足在张无忌的硬物上忽缓忽急,忽轻忽重的嬉弄着。
卫璧见武青婴不仅不阻止,还主动给自己斟酒,更是高兴异常。他多少的日子都没有这般开怀过了,不由更是畅饮起来,一边喝着,一边如数家珍般讲起卫家的光辉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