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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风云(第4页)

“肯定是撞起来了。”为了防止继续长大个儿,双保险之下焕章扔给杨哥一根烟,又摇身一变成了讲解员,不过他不姓韩,姓赵。书香歪起脑袋打着了火,很快就从桌子底下找到了所谓的烟灰缸——午餐肉报销后的空盒子——黑糊燎烂,里面堆了半罐烟屁。

呜咽的风一直在刮,呼呼的,而鼓掌声由远及近,半是停顿半是铿锵,在隐约听到一声“屁屁”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道更为响亮的鼓掌声,随之而来的还有女人沙哑的呻吟,好像被什么撕裂了一般,在躲闪中偶尔迸出来,很快又归于沉寂。撞击声越来越大,而且看起来更为持久,齉鼻儿的喘息也变得焦虑起来,以至于声音走形,如同一口痰卡在喉咙上,将死之人在拼命倒着最后一口气。这一通捣鼓,女人终于泄出气来,甚至还可以感受出声音的颤抖和紧绷。“咋还要?”她说,“都几次了?”假音儿在音乐的伴奏下有些急赤,唯恐避之不及却无巧不巧地撞上了,又出了一连串夹带起空灵的声音,“还让,不让人活?”

齉鼻儿不为所动,吧唧起嘴来,尽管一时像极了婴儿,却总让人觉得他特没出息,尤其最后,就跟没牙老吃柿子似的,吸溜吸溜的,女人就在短促的呻吟后开始拉长了音儿。

“屁屁”吃过柿子,齉鼻儿这鸡巴嘴叨咕个没完没了——出来的也是假声。“咋样?”他问。女人只是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睡睡”,在喘息中变得沉寂下来,被歌声掩饰。约摸有个小半分钟,嗒地一声传来,女人问了句:“几点了都?”明明是在质问,听起来却绵软无力。“不才三点吗,离天亮还早着呢。”齉鼻儿嘻嘻哈哈,假声透着喘息,鸡巴嘴跟鲶鱼一个揍性,“穿上。”又过了会儿,他拱起猪鼻子来,哼哼不断,随之而来的是有节奏的啪叽声。女人的哼吟又开始了,时断时续,分明就是在躲闪,但在齉鼻儿的夹击下很快她就失去了抵抗。

“屁屁。”这称呼太他妈个性了,但女人不反对他就持续这么叫,“给你来点东西。”女人哼了一声过后竟然没去追问,可能是不屑,也可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呜咽声分明大了些许,音乐也跟着摇晃起来,于是雨打芭蕉汇集在一处,在掌声雷动下变得乱糟糟的。“啊不行,啊来啦。”突兀的声音在沉寂片刻骤然从女人嘴里迸出来,打破了平衡,瞬间又变成了倏急的喘息。“爽不爽?啊,爽不爽?”齉鼻儿连续粗吼。女人间歇性喘息的同时,猛地来了个高音儿:“爽。”不过,在岁月之声的泉溪流淌下,听起来都有些沙哑变形。

“什鸡巴玩意?”录就录还鸡巴插播音乐,“妈个屄。”焕章脸一红,觉杨哥也好不到哪,就又扔给他一根烟,不知不觉,哥俩这已经抽了两三根。“你听,这女的高潮了。”骂归骂,可听起来还是很有感觉的,他就在嘿嘿嘿中用卡巴裆表示出个人看法。

似锦繁华的城市好在哪,而低矮的村落又是怎样一个令人不待见呢?夜幕闪耀,村边流淌的小河,树影绰绰婆娑,返城和迎送,在知青的一句“谢谢你给我的爱”中,美丽的大辫子姑娘眼睛里淌出泪花。这是李清波的歌,却被齉鼻儿哼唧出来。女人一个劲儿地“啊啊”,如同空谷回音,本是有前劲没后劲,却硬生生给榨出来了:“给我啥?”涓涓细流一下子就跨越了年代,的确良、千层底,再久远便是把头耷拉下来,受气包似的——我承认我有罪。

“精华。”这场持续近四十分钟的战斗在这声精华下似乎要宣告结束了,于是齉鼻儿大吼起来,但仍旧是齉鼻儿,嘎嘎地,比房书安还房书安。“骚屄”,“都成河了”,“咋夹得那么紧”,“爽不爽”。刺啦刺啦裂帛声中,女人似乎气力用尽,干噎地抽泣着。“爽”她说。齉鼻儿的节奏很强,像是在诉说离别之情。“谢谢你给我的爱……”他狗一样哈喘起来,“不许穿内裤。”

天灰蒙蒙的,但起码不黑。焕章倒在床垫子上,仰头看着窗外。书香一直站着,别看昨儿折腾了半宿,其时他下面也硬了:“上回也在这听的?”听闻焕章“嗯”了一声,书香又问:“钥匙谁给的?”

“我跟加刚要的。”

青春固然是暴风骤雨,可也不能离了情感。书香一直这么认为。比如把鸡巴插进屁股的前一秒,他都会摸摸咂儿,吮吸一阵儿,要么继续亲亲脖子,要不就是用嘴拱拱女人身下。虽不闻骚,却也不能少了步骤,话说这一套也算是无师自通,也算是实践出真理。

“只准穿丝袜。”

听到齉鼻儿说这话时,书香脸上一阵怪异。这鸡巴地方得天独厚,还真是听这玩意的好地方,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遗漏的避孕套,或者说有没有女人一不小心落下的丝袜。“内女的穿着丝袜呢。”正琢磨,焕章的话就溜进书香的耳朵里,“之前给我的内盘也是。”这“也是”从何说起书香真说不清楚,就跟昨儿晚上明明睡之前娘娘没穿丝袜意思一样,忽地说出来或者是觉察出来,简直令人怦然心动。

“爽吧。”齉鼻儿的声音听起来缓和许多,可能是休息够了体力补充足了,窸窸窣窣中又翻身上马,“下次给我穿肉色的。”而女人似是不满,骂了句“牲口”,无悲无喜,很快就尖叫起来:“饶了我吧。”

“我还没射呢。”

“射五次了都。”女人的声音压抑,但话里行间透着满足,还略带些催情效果:“都按你说的做了,还……”声音越来越小。“得让我射出来吧。”齉鼻儿的意思很明确,确实还想要,一阵簌簌声声过后,又道:“看,多滑溜,骑我身上来。”无声无息间,女人像是在执拗。“要么现在就换条新丝袜。”他嘟嘟囔囔地,“把高跟鞋穿上。”又是一阵静寂,若有若无的歌声充斥耳畔,令人不免怀疑,怎放的都是李清波的歌,而且只同一?

“坐下来。”而就在这焦急等待中,男人的声音再次闪亮登场——始终也分不清年龄。女人像是田野疲倦的牛马,被牵起鼻子时,哞了一声。男人也嘎了一声。“奶子真大。”他说,啪啪地类似鼓掌但绝不是鼓掌的音儿弹射出来,“下面可真肥,亲……”到此,声音戛然而止,再往后便又是死目塌眼一成不变的女人朗读声。

“杨哥。”走出体育室,焕章碰了碰书香的胳膊,“想不想开荤?”

书香“啊”了一声,最东面水房处的桑葚落入眼底,红白相间令人垂涎欲滴。“要不要试试小玉?”避孕套面前,于是书香又“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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