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他的脸很红,红得令她想到自己的脸,由里到外难以估计的热和胀,就喘息着说了句“水”,嗓子干哑几乎都快喷出火来——让她有种置身在火焰山的感觉,然而喉咙过水、电视机关上之后,一切又都变得浮躁起来。弥漫着酒气的房间,当汲水声再度响起来时,马秀琴岔开了双腿,但她想把袜子脱了,无奈说出口的却是“关灯”二字。“那岂不就看不到这么美的镜头了?”从一个孩子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像是宣判你不合格——必须返工重做,窒息的空气下,简直令人窒息,那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无处不在,偏偏让人心跳得难以抑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伏趴在马秀琴身上的许加刚双手撑在她的腋窝之下,两膝盖并立撑住下半身、分开她的双腿,贴紧她身子颠起屁股。“把胶卷给~”马秀琴总想再狠一次,然而事实证明,昙花终归一现,“~给我。”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来,不是调情也成了调情。
“不正给着?”支撑身体有些耗费体力,许加刚就改为胳膊肘撑地,这样一来,全身几乎都贴在了马秀琴绵软富有弹性的身体上,简直游鱼入江更得施展,而且亲吻起来更方便、观察起来也更细微:“真热乎。”说的时候不清不楚,也不知是真热乎还是真肉乎,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反正他倒是畅快了,却苦了躺在下面的马秀琴。“嗯啊~起开,啊~嗯。”两节白嫩嫩的胳膊对折成弯,推了几下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严重,连其硕大的奶子都搭了进去,给压得圆了扁扁了又圆,来回变换形状。
“我太喜欢你啦。”许加刚倒是起来了——只是扬起上半身,倏地又压下去搂住了马秀琴的脖子,对着她又亲又啃:“还一宿呢,长着哩。”相互推拒时身体旋转,由上位变成了下位。马秀琴倒想挣脱出许加刚的怀抱,苦于肩膀被反扣着,弓起腰来扭动身体,挣扎中呈半跪之姿跨坐在他的肚子上。
许加刚抱着马秀琴的身体不断抽插着,当位置转换之后,更是欣喜若狂——使劲朝上顶去,体味着琴娘用女上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今晚我要跟你尝遍各种姿势。”肏在持续说在前,臊得马秀琴赶紧趴下身子,把脸藏了起来,这样一来,不亚于主动投怀送抱,可想而知,当大手掰开她肥厚的臀肉,当那根鸡巴划过丝袜在肉屄里穿梭的结果——“呃~啊,呃~啊,这么快就到了?”
“啊嗯~嗯,嗯,~嗯啊。”斜阳下暮归的牛儿拖长了身子,在婆娑的麦田里又被分割成无数短促倏急的碎影。炊烟袅娜,步子凌乱,几近无声的一段时间过后,啪啪声骤然响彻起来,光影重叠二马交错,水花也在交接处飞溅着滴淌下来,蔓延在一抹色泽润亮之中。
“舒服吗?”抱着琴娘肥腴的身子,许加刚喘息着问了一句。耐肏的女人此时已变得温婉顺从,再不复之前的抗拒和推诿了,他就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喜欢她们身上的味道,而琴娘恰恰就是内个可以满足他内心探索欲望的人——母性气息十足,他又有啥理由去排斥去拒绝这份来之不易的爱呢。
马秀琴头披散,既没说舒服也没说不舒服,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颠一颠的。“你感觉不到吗?”许加刚那张悬浮着汗水并且单调僵硬到几乎白得透亮的脸终于在一番埋头苦干之下露出了一丝狡黠,“你感觉到了!”这是在痉挛抽搐后,他次觉察出琴娘对他的回应。马秀琴却仍没有回应。
翻身推倒琴娘,许加刚再度压了上去:“我也希望你能快乐。”他说完这句话,帽儿未脱就把鸡巴戳在了马秀琴的屄口上,嘴里叫着琴娘,在看到马秀琴脸上露出的娇羞之色时,嘿的一声,果断而生猛地把命根子送进她的体内。看着琴娘皱紧眉头,直吸冷气,他一动不动直勾勾地打量起来:“七十二条教义里头有个四大舒服。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肏肥屄,说得真好。”一边说,一边拨弄马秀琴的阴蒂,缓慢拔出来时,摩擦几下又生猛地揣进去,几个来回下来,水儿越来越多,琴娘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体内那蠕动的节奏也彻底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你弄死我吧……”马秀琴的双手死抓着炕单儿,脸上滞留着夕阳西下的残红。她双眼迷蒙——几分幽怨几分缠绵,皱紧的鼻头在翕动时浸出汗珠,如泣如诉又带着一丝欢愉后的哀婉,无可奈何地哼吟着:“啊~肏死我得了,啊~”然而事实证明,高潮余韵下的抽搐在挑逗过程中始终持续波动着,因此她觉得这太可耻了,不然自己怎会在他眼前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淫叫?
“这就是男欢女爱,琴娘你看,你看,你在夹我!”
男欢女爱?脸蛋在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仍旧一片滚烫。她回避着,她刻意去压制自己的情感,不想表露出来,可无论怎样抑制始终也没法避免面对面碰撞产生而来的那股子从心尖上涌窜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浑身乏力,脸就更红了。她喘息连连,又开始骂起了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结果非但没能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反而越是羞耻越是趋向于迎合,快感来得就越猛烈——我在夹他,我在用屄夹他的鸡巴。“啊~啊~”叫声尖锐,划过夜空时马秀琴猛地就挺起身子。酥麻的骨盆被撞击得更加酥麻,过电似的上下乱窜,而这股游弋于血液和骨髓中的感觉很快就波及到奶子上,继而遍及全身,层层叠叠地掀起一股又一股的浪头,最终把她抛向了半空。
“嗬啊~啊啊,嗬啊~啊啊……”
“琴娘,琴娘啊……”
轻飘飘地游走在半空之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琴娘,马秀琴便看了过去。她先是“嗯”了一声,而后皱紧了眉头,她不解自己为何会颠起屁股,然而自己确实在夹着他。他也在胡撸自己,先是大腿,而后又把手搭在了自己的奶子上——他把头探过来干啥?
“琴娘,琴娘……”潮水涌来,漫过身子,又漫过了耳畔,“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埋藏在记忆里那难以割舍的情怀被挖掘出来的一瞬间,脑海中紊乱的思绪——从沟头堡到陆家营再到沟头堡,再到陆家营——被分割成无数块细小的画面,一副又一副,始终存在的无不是那嘴角轻扬的模样……
“琴娘咂儿真大……”
“琴娘好吗?”
“比我妈……一样好。”
“那还怕不怕你妈?”
“不怕……她跟你一样……也给摸咂儿。”
…
“琴娘你洗澡呢?”
“哎,擦擦身子……香儿咋那样儿看琴娘?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