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马秀琴跪在折叠椅上,手被绑着、屁股撅着,被逼得这样儿了对方还不依不饶:“还要我怎样?”自己这副模样简直太羞耻太淫荡了。
“我就要看你骚出来的样儿。”许加刚缓缓加,抱着马秀琴胸前那对大咂儿又揉又搓,贴紧大屁股转着圈肏:“把对你男人,对你儿子,对杨书香的那种好用在我身上。”
琴娘浑身上下都是宝,光是摸她这对大咂儿就够玩几个月的,何况还是在穿着级丝袜一边玩奶子一边肏她的情况下,“我就要你骚给我看。”猛地挺起鸡巴插在肉屄里,鼓足了屁股和腰上的劲,啪叽得掷地有声,而每一次又都是全力以赴地用龟帽刮扯开阴道,犁地一样划进她紧窄的白虎屄——贴足实腔道,一寸寸滑到苍穹深处的窝里。
轻重缓和,变换节奏后的二三十下撞击,就算是石女也架不住许加刚双管齐下的这番性挑逗,很快马秀琴就哼吟起来。许加刚也顺理成章地听到她嘴里泄出来的温柔和骚劲,“啊~啊,嗯~啊……”声音虽小,却无疑加了他征服她的欲念,“琴娘啊,呃啊~,我要干你一宿。”
“不~啊,你说话不算……”酒精加着血液流淌,那躲闪的声音在撞击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却又富余弹性,契合着电视机里健美操“天天跟我做”的节奏,丰腴的肉体紧随其后上下跳跃起来,高低起伏的腔音恍恍惚惚,却又分明带着一股母性十足的味儿:“啊嗯~啊,哦嗯~”
“我老叔跟杨刚,呃,是生死兄弟。”
“啊~嗯,啊~啊……”
“我小吗?呃,你说我小吗?呃~呃。”
“啊~哦,哦~嗯……”
“真肥,呃,呃啊,看我肏不死你,呃啊……”
“啊~啊啊~啊,嗯啊~哦……”
仄平的呻吟起起落落,像风一样飘忽不定,在这静夜暖意十足地吹拂起来。五月的麦田在收割前还需一场灌溉,再拔拔再润润,田苗的麦粒便会愈加成熟愈加饱满,色泽也会更加趋向于喜人的金黄之色——它们摇曳着沉甸甸的身子,正等待着。而每每这个时候,老农们的脸上便会笑得特别开心,他们会架好潜水泵,有水没水都会不遗余力地给田苗来上最后一浇。
其时许加刚的脸上也已经冒出了亮光。他直起身子来,双手搭在马秀琴的袜腰上,他低头看向这个正被自己肏的呻吟不止的女人,看着自己油亮亮的鸡巴进出时泛出油亮亮的光泽,同样笑得特别开心:“琴娘你爽不爽?”尽管他听到了马秀琴温柔迭起的呻吟,仍旧在反复地问着她,他不但要把她那美妙的呻吟保留下来,而且还要把她的人截留下来:“我,我要给你,呃~快乐啊。”高潮来临前,开始边肏边拍打起她的屁股,肉浪滚滚之下,他旺盛的性欲也攀升到了极点:“琴娘你夹得真紧,我要死啦。”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健美教练的脸上也浸出一层油亮的牛奶色,像她颀长的双腿。她伸展着包裹得粽子一样的身体,做着跳跃动作,“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从里到外透着股热流?来,我们继续,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啪叽下,马秀琴倏地扬起了脖子,散乱的头在摆动中露出了圆乎脸的一角,脸蛋牛奶般透亮,白里透红。饱满胸口上的奶头凸起,呈玫红色的桑葚颠颤得行如月下的猫眼,那呜咽的呻吟在撞击中出几声急促的喘息,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啊~”她大张着嘴巴,双手紧紧抓在折叠椅的靠背沿儿上。
就要结束了吗,就要解脱了吗,再不用忍耐了吧:“啊~来啦~啊……”过着电的下身通体舒泰,暖流肆意横生,屁股就稍稍抬高了些许,连叫声都变得说不出的温柔怡人,“啊~嗯,满,啊,射出来吧。”在一个不愿面对,无比憎恶的人的面前,她矛盾着来了高潮,“啊~你不得好死啊,啊~。”昏沉沉地咒骂出这句颇为突兀的话,便痉挛着身体翻起了白眼。
“不得好死?用屄夹死我吧,琴娘~”如马秀琴所说,许加刚真就不得好死了一般。他抖动的身体倏地停下了动作,瞪大双眼狰狞地看着身下不停扭动的胴体,如垂死之人:“我也要让你欲仙欲死。”猛地一挺腰杆,啪的一声传来。又一挺,又啪的一声传来。在马秀琴硕肥的屁股如果冻般震颤的同时,跟着她一起哼唧起来,“嘬出来了琴娘,啊呀,屄把怂都给嘬出来啦,啊~哦哦。”鸡巴被肉穴里三层外三层紧紧钳裹住,龟头在一股股吸力之下几乎要被那蠕动不止的肉窝融化掉,“裹得真紧啊琴娘~”嘴巴半张,死前又连续数下冲撞,最终碓在马秀琴穿着丝袜的大屁股上,哆嗦着将体内的精液系数都射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秀琴呜地一声清醒过来,她正想斥责许加刚拔出去,再给自己松开绑绳,可下体一空,她就瘫倒下去。屁股坐在折叠椅上,有那么一忽的功夫感觉还有点凉,滑溜溜的:“啊,这回你满意了?”奶子颠来跳去不停喘息着,等待着他来兑现承诺。
“抬起来。”屁股被打了一巴掌,马秀琴下意识又挪着身体跪在了折叠椅上。只听咔嚓几声,她回头扫了一眼。
“你!你!”陡见许加刚手里拿着的玩意时,她瞪大了眼睛,酒劲儿歘地一下涌灌到脑子里,身子一软再次瘫软下去:“你畜生。”肉穴里汩汩流淌出来的精液滴淌在红色折叠椅上,一坨坨乳白色的粘稠物竟如此清晰。
“在胡同里的内晚虽然时间上仓促了点,但,但真的很刺激啊。”回味着一周以前的那次美妙结合,许加刚脸上并非只有兴奋,确切说其表情有些错综复杂了:“不用点手段你会老实?呵呵,再说我也没违背约定。”怕马秀琴听不懂,还特意解释一番,“这晚就是最后一次,甭管搞三回还是搞五回,都是最后一次。”他给马秀琴松着手里的扣绳,“再说你也没给我穿杨刚媳妇儿腿上的那条丝袜……”
闻听此说,马秀琴大骇。许加刚晃悠着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精装相册,当着她的面翻开了:“喏。”
赤裸裸的相片面前,马秀琴呆若木鸡。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语了好半晌才说了句疼。膝盖在硬皮折叠椅上硌了那么久,连丝袜似乎都漾起褶儿来,以至于踩着高跟鞋戳在地上有些挪不动步。许加刚两眼放光,似是百米冲刺已提前得了冠军。他把相册合上扔到了柜子上,上前搂住了马秀琴的腰:“谁也没琴娘好。”边说边褪去上衣,当肉体再次触碰时,马秀琴这才惊觉,他又硬了。“很正常。”许加刚指着自己的鸡巴,“它在给你敬礼。”不可避免,搂住了肉弹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马秀琴没再骂,或许是忘记了该怎么骂,也没有逃,这样的夜晚沉浸在一片静寂中,本就是休息时间,她无路可走。木然地看着许加刚把水打来,还朝着自己努了努嘴。“洗洗屁股。”他说,“我再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