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加刚吹着口哨从厕所里走出来,凑到马秀琴近前嘿嘿一笑:“琴娘果然说话算话,那我们就,”贴近了她的脖颈,深深嗅了一口:“开车吧。”琴娘脸上的那份羞怯和慌乱吸引着他,谙熟女人肉体的他被此深深迷恋着,见琴娘并未反对,或者说拒意并非强烈,拉起她的手就朝院子里走,门一关,心就飞腾起来。
“答应你的我会照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马秀琴便又默许地跟着许加刚二次走进屋子:“最后一次。”如所有田间劳作的女人那样,质朴的她再次相信了眼前这个孩子,按照约定那样,答应再做最后一次。
挂上窗帘之后,许加刚点了根胜利烟:“穿了没?”上下打量着马秀琴,他看不到她里面穿着的内衣,是故要问一句,看她有没有按照说的那样给自己穿上连裤袜。走到电视机前,他一边盯看着马秀琴的脸,一边把电视打开了:“我老叔和杨刚可是生死兄弟。”
马秀琴深呼吸一口,默不作声地低下脑袋,半晌过后,同样默不作声地开始解裤子。“裤衩就在柜子里,完事你拿走。”许加刚看着马秀琴主动脱去裤子,也麻溜地跟着一块解开了裤带,“你我两不相欠。”见她内里果然套穿了事先说好的灰色丝袜,而且没穿内裤,就彻底被眼前的景致吸走了魂儿:“琴~娘,我,你看我都硬成啥了?”胯下的鸡巴坚硬如铁,狰狞地暴露在马秀琴的眼前,晃来晃去极不安分。
“别叫我琴娘。”马秀琴撇开脑袋不敢直视那狰狞丑物,不过上衣的扣子倒是慢慢也解开了,“完事各走各的。”想起了啥,忙又面红耳赤地说:“你,你把那啥,戴上。”
“又变卦?”许加刚嘿嘿笑着,把录影带放进了录像机里:“你给我戴吧。”拿出套子扔了过去。
头一次提这个要求,见马秀琴果然拾起了避孕套,他仍旧心不踏实——生怕对方老羞成怒捏碎自己的懒子泄愤,又说,“顾长风是我干爹,杨刚也算是我的老叔……”看着她走过来,捏起自己的鸡巴,捋开包皮把套戴了上来,心里一喜,“过了今晚,啊,秀琴你手真软和。”看着马秀琴用小手伺候着自己,看着安全套把整根鸡巴包裹严实,在“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的欢快语调声里,他哼唧着,转到了马秀琴的身后,捧起了她那对篮球般大小的屁股——一气上下乱胡撸。磨盘又肥又大,简直天生就是生儿子的料。
嗅着空气里传来的味道,许加刚已经热血沸腾起来:“还是没洗的有味道。”马秀琴一语不,一边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借以分心,一边把手支在了梳妆台前。“白虎真肥!”蹲下身子,盯看着那处被丝袜紧紧包出形状的屄,许加刚贪婪地摸了过去,略带腥臊的气味刺激着他,忍不住掰开了琴娘的屁股,把脑袋扎了进去:“嗯~味儿真好。”伸出舌头去舔舐,当触碰到马秀琴的肉体时,欲火迸出来,变得一而不可收拾。
从陈秀娟的小卖铺买了包烟,赵伯起就把电话打了过去。他等了会儿,接通后听出是马秀琴的音儿,这才答话:“我到家了。”
马秀琴的手被绑在折叠椅上,电话是许加刚接放到她耳边的,她犹豫着,干脆用“嗯”的声音答复着丈夫。
“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赵伯起又憨笑着应了句:“跳操呢吧。”一半是问马秀琴,一半是回答陈秀娟。
“跳~嗯呢。”马秀琴咬着牙应了句,赶忙又催促起来:“回去睡吧。”她压抑着自己,不想让丈夫听到自己偷人的声音,她只想尽快结束,而当她听到电话传来的嘟嘟声后,心竟然松弛起来,不禁又“哼”了一声。
“哦~啊,”把电话挂断,许加刚也长出了口气,“呃~啊。”他稳住身型,把手按在马秀琴的腰上,稍稍加快了抽插度——很明显,戴套不舒服,但没办法,此时还不是摘的时候。
“你要脸吗?”马秀琴的声音绵软一片,说完仍旧咬紧了嘴唇。“还不是湿了?”许加刚冷笑连连,他拍打着马秀琴的屁股,摸着手感十足的大屁股,替她拉紧了灰色连裤袜,随后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紧致的肉臀荡起波浪,游弋的呻吟在电视机前由毫不起眼变得尖锐突兀,但很快又石沉湖底销声匿迹,奇怪的是,屋子里的响动一直都在,这夜似乎不太宁静。
肏了十多下,许加刚就卜楞起脑袋:“秀琴,戴这鸡巴套不舒服。”拖起马秀琴的身子挪了挪,又把一旁的话筒拉了拉。
马秀琴一直在苦忍耐着,她不知许加刚为啥要放录音机,也不知眼目前为啥又摆了个话筒。再忍忍吧,她心合计着,完事儿就清净了:“快点吧。”
“快点?多快是快?”许加刚看着身下时隐时现的鸡巴上套的那层薄膜,越想越别扭。重新稳住身形,一边说一边轻抚揉捏她的身体:“要么摘套,要么你就给我大声叫出来。”他喜欢女人穿着丝袜被自己搞,但不代表自己同样喜欢戴上一层“丝袜”搞女人,因为那样不舒服。又猛碓了二三十下,耳边才摇曳着泄出几道呻吟,但显然和心里想的相差太远。
“这样我射不出来。”扬起手再度抽打在马秀琴的屁股上,这一下似乎正敲在鼓点上,在听到她出尖锐的哼吟之后,许加刚又连续拍打了几下:“忍不住了?那就给我叫出来。要不我就把套摘了。”
“滚你妈的,不做拉倒。”脱口而来喊出这句脏话时,马秀琴自己也愣住了。她不具备灵秀逢人说话时的机智,也没有艳艳怒极时分破口大骂的那套手段,然而骂就是骂了,多年来被奴役、被挤兑,不敢声张的东西硬生生地从一个农家妇女嘴里被释放出来,瞬间倒令她有种宣泄后的快感:“姑奶奶不欠你们,谁都不欠!”
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几曾见过琴娘动过粗口,就算是有,也都是被自己肏高潮时失声喊出来的。短暂的沉思后,许加刚重又把手按在了马秀琴的屁股上:“不最后一次约定了吗。”缓和着,他微微晃动着身体,轻轻摩挲着被丝袜包裹住的肥臀,“你一个大人跟我干这个事儿要是被人知道……”拔出鸡巴,在马秀琴羞愤的目光中取来一双亮红色中跟鞋。
“是你强暴我……”
“我强暴你?你不同意我能上吗?”强行把马秀琴的坡跟替换下来,“你儿子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