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事儿之后我特想要,也不知这身子咋就那么馋,」陈云丽坐在杨刚的肚皮上,大腿敞开又尽力向当间儿并拢着,平滑的小腹在伸展时,奶子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震荡着,而收缩时,奶子也在乱抖,褐嫩色的屄夹住了丈夫的鸡巴在那摩擦,若算上左右摇摆,这种清晰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无所顾忌地呻吟和摇摆,短短三五天的等待,人就跟抽疯似的,如她所言,月经之后脑子里就只想着这个事儿,只想着搂住了男人好好干上一回,陈云丽都觉得自己越来越骚了:「嗯,恢复得好厉害,硬,哥啊,啊,等过一半天三儿来了,嘶啊,你就躲起来,嗯,我跟他在这边做给你看,嗯啊,嘶哦啊,一跟你说我这骚水就哗哗的,嗯,换一下,你爬上来肏我,肏你娘娘。」
此时的彼此二人像极了浴火中的凤凰,在洗礼中得到涅盘,熊熊烈焰的燃烧催各自心底里的情欲,随之又在涅盘中获得重生。
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屄虽千差万别但实际根本脱离不了本质,说糙话只是一块肉罢了——肏熟了肏久了自然会腻,唯不同的只是脸和心,不过话又说回来,金屄银屄哪个也不如自己老婆的屄肏得熟悉,肏得坦荡,而在经历了曲折、考验和取舍后,杨刚对这片热土更痴迷了。
「嗯,这大屁股。」给予肯定的同时,夜空把赵伯起和杨刚不约而同连接在了一处,话也同时出现在他俩的嘴里,分别说给了他们各自胯下的女人。不言而喻,生完孩子之后,女人育成熟起来,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女人的胯也愈加肥硕,骨盆自然而然变得硕大无比,给紧身健美裤一包,折射的光线在上面哗啦啦一胡撸,浑圆饱满,看着就更加让人起性了。「妹儿,还是你这肥屄肏着舒坦。」翻身之际,杨刚把陈云丽的屁股推了起来,拔出鸡巴,他跪在她的屁股下面,痴痴地看着。
水汪汪的屄因充血而变得更加喧腾,刀切开时可能不小心晃悠了一下,层儿难免就多了一层,朝着里面陷进去,屄唇秃噜着搭在一起,而喘口气又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粉肉。
陈云丽也在痴痴打量着杨刚,见他低着个脑袋就跟没见过女人身子似的,她就把自己颀长的双腿一蜷,打了个扣,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哥你别看了,怪臊人的。」人到中年还能保持着一副「疯丫头」般年轻的姿态和心态,实属难得,而炕头上出现的这点矜持和含蓄仅仅一闪而过,却让她有种回到过去女儿身前儿的感觉。
杨刚抬起头来,看到媳妇儿含羞带怯的模样,为之一愣,继而用手又把她腿分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屄和脸蛋儿一样还这么美,这么俊。」说话间,杨刚擎住了陈云丽的脚踝,跪着蹲起了身子:「脸给他们看了也就罢了,这里(屄)只能由哥来享受,还有,嘿嘿,」霎时间,不等话说利索了就朝前拱推着陈云丽的屁股,嘴巴一张,顺势低头含住了她褐嫩色油亮的肉屄。
「哥啊,」长吟着,双手抓在床单上,陈云丽就拱起了背:「咋还嘬上了,要不我再去洗洗。」
叼住媳妇儿的屄唇,杨刚晃悠着脑袋来回嗜咬着,涩咸的滋味混合着荤腥落入他的嘴里,被舌头一乱,被喉咙放大出来,噗孜孜的声音可就荡漾而起。「我再给你洗洗。」随着呻吟的声起声落,杨刚探出脑袋:「哥喜欢吃这口,原汁原味的话就更好了。」
乍一听这话竟如此熟悉,熟悉得令人心如鹿撞,尽管已婚生子历经人世,女人该有的羞涩还是从陈云丽的瓜子脸上攀升出来:「你坏,成心挑逗我。」她扭捏起身子,媚眼如丝,「骚吗?」拿捏着男人的心理,陈云丽又把双腿勾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三十晚上那么多男人色眯眯盯着你媳妇儿看,那眼神恨不得都快把她吞了。」
看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杨刚瞪大眼珠的同时,朝前靠了靠,以迅雷不及掩耳就把鸡巴揣进陈云丽的屄里:「呃,馋死他们!呃,呃,我还要看,呃哦,哦,看三儿爬你,看三儿崩锅儿,用鸡巴满足你。」他这吭哧起来的样子返璞归真,倒像个孩子从那跟家大人索要东西似的,不依不饶。
「娘娘在这呢,」如狼似虎的身体沾火就着,何况情欲已经透体而出,岂能灭了人欲没有感觉?缠绵悱恻之下,陈云丽自然而然释放出自身的母性情怀,同时把妻子的风情也展现出来,眼神里荡漾出欢喜和迷离,淋漓尽致中死死地缠住了杨刚的身子:「啊,给你,啊,娘娘给你做媳妇儿,跟儿过乱伦夫妻生活。」
「好,好呃,给我们爷俩当媳妇儿,呃云丽啊,我要亲眼看到三儿把鸡巴肏进你的屄里,啊,把娘娘肏美了。」
话被媳妇儿炒出来,杨刚怒吼着,抓在她脚踝上的手放了下来,迎合过去。四只手两两相扣,就紧紧握在了一起,身下成熟的性器快摩擦着,从嗓子眼挤出的声音低沉而又急促,又从身体的激情碰撞中转化成为感激:「还是媳妇儿疼我,呃,还是我的云丽娘娘懂我,呃啊,呃啊。」
「小白杨又回来啦,好好疼疼你的女人。」这一刻,男人雄壮有力,女人明艳娇媚,男人在女人温柔的抚慰下变得豪迈纵横,女人在男人亢奋的冲击下,身体呈现出一层粉红色的光芒……
万物复苏,又到了春的时节,伊水河畔所有人似乎都忙碌起来,忙碌着耕地,忙碌着播种,忙碌着他们认为应该忙碌的事情,无声无息而又真真切切肉眼可寻,在肥沃广袤的大地上,伸手迎接着盎然中的绿色,脸上带着笑。美术课的老师不知何种原因迟迟未到给三班的学生带来了一片比「写生」更为有趣的生机,几分钟过后,喧闹声四起,因隔着玻璃不见老师的人影,众兄弟便登梯上高——从天花板的窟窿里把足球和鞋一一卜楞下来。
「嗨,嗨。」正当这群二八孩子吵吵嚷嚷聚在教室后头准备跑到操场上提前以欢迎之态和初三的学生聚齐时,随着敲击门板,敲击讲桌出来的刺耳之声,一道颇不和谐的声音瞬间就把教室后头众人愉悦的心情给搅烂了:「还有点组织性纪律性吗?美术老师没来,都给我老实地上自习。」听到这声音,连同坐在课桌上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嘟噜起脸。
「吃错药了?」一看是班主任李学强,陈浩天撇了撇嘴,心道,哪他妈屄都有你一脚。他这一嚷嚷,王宏也跟着嚷嚷起来:「美术老师说要带着我们去外面写生。」
李学强又敲了敲讲桌,眉头隐然皱了起来:「写什么生?昨儿说的话都就饽饽吃了?」这说话的语气和嘴脸立时引来众怒,哄哄起来七嘴八舌说什么都有,趁着乱乎劲儿焕章也囔了一嘴:「美术老师没来就不能写生了?谁定的规矩?」
李学强的双手撑在讲桌上,俯视着台下的这群学生:「再嚷嚷放学都别走!」
见李学强又来这一手,赵焕章心里的火腾地就点着了:「不走就不走,有个鸡巴新鲜的?」声音传至李学强的耳朵里,他鼻子都快给气歪了:「你再说一遍?」
晃晃悠悠走回到自己的桌子前,赵焕章一搂头:「我说什么啦?我什么都没说!不信你问问大伙!」这么一说,台底下的学生们「哦」的一声,起开了哄。
插着腰,李学强把眼一立,手指头就伸了出来:「你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