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回来了,我的小白杨终于回来了。」
距离如此之近,隔着玻璃现场去观摩媳妇儿和侄儿之间的精彩肉战,苦尽甘来,哪怕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被感动得湿润了眼角:「好,太好了,哥感激你,哥要好好疼你。」实打实完成了彼此的初愿,开花结果,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回报,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趁着热乎劲儿来肏我吧,给三儿刷锅。」
「呃~啊」夫唱妇随,长吟一声过后,杨刚又把鸡巴缓慢地拔了出来:「我要你永远记着哥,哥又回来了。」驻足在陈云丽的屄门,他运着气,在她的注视下,鼓足了劲儿猛地肏进了她的体内,在她的呻吟中,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呃,呃,三儿肏你前儿,呃啊,呃啊,哥看得是热血沸腾,啊呃,这么美的身子,这么美的屄,不分享出去简直暴殄天物!」
手抓着陈云丽的脚踝,杨刚便置身在当间儿用鸡巴狠狠地劈开了她的身子,他一边兴奋地劈肏朝里猛杵,一边意犹未尽地倾诉着自己的观后感:「呃啊,当时你表现得太好了,呃啊,当着哥的面让三儿把鸡巴插进去,啊呃,哥全都看见啦,」动作持久而又快,喘息连连仍旧去诉说着当时自己的心里感受:「看着你的屄给三儿的鸡巴肏进去,哥生气哥吃醋,但哥又兴奋又惊喜,比看六子…还刺激,呃啊,下回你还给三儿穿开裆裤,呃啊,你不知道,你说,你跟三儿说孩儿他爸时的模样,呃啊,啊,啊呃,哦啊,快馋死哥啦。」这种感受喷将出来,就跟打破了杂货铺——酸甜苦辣咸一起搅合起来,百般滋味简直无法形容,激烈程度上比上一次窥视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孩儿~他爸……」看到了身下气若游丝被高潮冲击的玫瑰,杨刚玩了命似的动作起来:「呃啊,哥还要,呃啊,让你美,啊呃,呃啊,让你享受,啊啊,享受快乐。」
「好刺激,啊,好舒服……小白杨,为了你……干啥我都乐意」
这一刻,仿佛回到多年前的政府路上,他牵着她的手,在别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中并肩而行。他喜欢她看着自己,更喜欢她享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霸道劲儿,在霸道中他趴在她身上尽情折腾征服着她,在快感中满心欢喜地把她肏上天去……
从杨刚家出来时,赵伯起确实喝美了,他顺着胡同溜溜达达,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喝酒时让他起性的女人家的门外。门关着呢,里面却亮着灯,他推了推,却没推动。隔着门缝朝里看了看,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可能是躺下了吧。心里痒痒,赵伯起很想喊两声景林,咂么着嘴又觉得这前儿跑过来已经有些唐突,再要是喊人家出来开门,会不会太折腾人了?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可以进到屋里,他认为今儿个自己在面对褚艳艳时完全可以自由挥一下,比如上炕搂着她,又比如钻进她的被窝里,他相信并且信心十足——在十五分钟内自己绝对能够忍住射精的冲动,给予弟妹褚艳艳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而且在他看来,景林也具有这个实力,只不过景林气管炎,怕这个怕那个比缩头乌龟还不如。这样想,赵伯起有了尿意,他拐了个弯来到东面灰坡子上的厕所,掏出鸟来把尿滋进了景林家的茅坑里,心道,不如先给老哥们来点甜头,就跟在国外前儿似的,一回生二回熟,做着做着也就把心敞开了、也就敢做了,到时候等艳艳生完孩子,不就可以……顺着胡同下去,拐过了枣树扎进另一个胡同,推开杨老师家的门,他小心翼翼地把门顶上,搂着老婆邪火去了。
邪火可是邪火,但赵伯起不敢大声白气可着性子来,毕竟东屋住着兄弟媳妇儿和侄儿呢,就递给马秀琴一块毛巾,然后搂住了她肉淘淘的身子,一边推,一边压低声音:「艳艳,艳艳快生了吧。」
马秀琴给赵伯起这般推来顶去,若不是嘴上捂着毛巾,她都担心喊出来的声音惊到对面屋子里睡觉的人,多难为情啊,也不知老爷们嘴里哼唧着说得又是什么不着边的荤话,喘息着,把气倒匀了,才搂紧赵伯起的脖子:「你不会少喝,」哼唧着又把腿搂在男人的屁股上,缠住了他,「又叨咕啥呢?」看他着急麻火的劲儿,脸早臊得红透了,「我不依,不依,哪有小叔子困嫂子……」
「瞅你,又不是亲小叔子。我就说你见识忒断,啥思想?这年头还有谁敢瞧不起咱?」嘿呦嘿呦地捅着马秀琴,赵伯起把个身子一趴,贴近她的耳朵:「凭心说,呼,我疼不疼你?」马秀琴跟着「嗯」了一声,搂在赵伯起脖子上的手往下一滑,抠在了他的背上。
「我媳妇儿戴着金项链也不比别人次。」这回他的声音明显清晰了很多。被插得深了,叫唤过后马秀琴蹭着爷们的胸口,喘息道:「咋又说这个?」
「杨哥的媳妇儿都四十多了,比你还大好几岁呢,你看人家穿的戴的多洋气,啊呃,比不了杨哥,呃啊,那咱这脑袋也得活分不是,长得又不赖,咱凭啥要埋汰自己?呃啊……」
「又来?咋还有脸,」马秀琴眼一闭,抱着男人脊背的手挪了下来,掐住了他的胳膊,「干那个以后还咋处?」五指深陷,霎时间脖子颈了起来。「呃啊,咋就不能,咋就不能啦?啊,你还当你的嫂子,他还当他的小叔子,呃,里面太滑溜了。」忍着胳膊上的痛给媳妇儿的嘴捂上,赵伯起又是一阵吭哧,还别说,今儿个他状态特别好,干了十多分钟一点射意都没有,伏起身子时就把马秀琴拉了起来:「以前说怕那是没法子,现在?咱该直起腰了,对不?」
马秀琴说不清对与不对,反正在她看来做那事儿抵触心理更大,就把脑袋扎进赵伯起的怀里不言语。搂住了马秀琴的屁股,赵伯起出溜着鸡巴在她的屄里抽来插去:「呼,这前儿的人啊,都他妈的红眼病,嗯,气人有笑人无,看看,你翻身了他们就一个个的上赶着来舔你,嗷哦。」这话马秀琴可是深有体会,拜年时,村里的一群妇女围在她的身边叽叽喳喳,问的不外乎就是自己戴在耳朵上、脖子上的金货,换做前几年,她们可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你。
「呃,咱们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呃,可不能还是以前那个活法,懂不?」除了日子好过了,哪不一样马秀琴同样说不清楚,她心想,不都一个脑袋一个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吗,难道做那个事儿就换了个活法?她看着老爷们的脸,从眼神里她又看到了四年前他出国时的模样,有执着,有兴奋,有势不可挡之态,还有她读不懂的东西。
「秀琴,咱后面享福的日子长着哩!」教导着,赵伯起捅起来更加舒展。床铺咯吱吱响动不停,咕叽咕叽声从身下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他越捅越高兴,越捅就越有劲,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国外生活的那段日子:「呃啊,你这胯是越来越大了,呃啊,夹得我好舒服,啊,到时,到时,呃啊,我和景林俩人一块伺候你,啊哦秀琴,秀琴,呃啊,你,你喜不喜欢。」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马秀琴搂住赵伯起的脖子,她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摇晃起脑袋时,脑子里如同划过一道闪电。四年前她就被伺候了,到现在整整被赵永安伺候了四年,这才过几天消停日子,竟又要回到从前那没羞没臊的日子。
「呃啊,你就甭嘀咕,啊哦,国外早就开始性解放啦,啊呃,到时,哦,到时我跟景林见天给你,啊,你就不嫌我给的少啦,啊,水儿这么多,是不是倍儿刺激?」赵伯起反手扳住了马秀琴的脆生生的肩膀,把嘴贴到了她的耳朵上:「秀琴啊秀琴,试了你保准喜欢,啊呃,答应我,你答应我,到时咱戴着避孕套来,啊啊,你倒是答应我啊。」
赵伯起忙得不亦乐乎时,东头的杨刚和陈云丽也已经脱得光溜溜了。陈云丽踩着一双高跟鞋骑在杨刚的身上,扭起大胯晃动柳腰一上一下吞吐着杨刚的性器,杨刚往炕上一趟,惬意十足地任由媳妇儿在他身上不停晃扭着。
夫妻房事,有言语疯狂逮着什么就说什么的,必然也有不言不语默默无闻从那低头苦干的,形形色色嘛。但性交时不管是说还是不说,事儿做的其实都是一件事,话说得也基本上没什么分别,万变不离其宗。不过,生活还真就缺不了那点事儿,就跟吃饭喝水似的,一顿不吃不喝能忍着,时间长了保不齐就会往那方面想,想着想着心思就活络起来。
「你说三儿玩没玩过别的女人?」托起陈云丽的奶子,杨刚把玩她的奶头,问道。陈云丽把手撑在杨刚宽阔的胸脯上,白皙般藕段似的胳膊这么一夹,奶子挤得肥丢丢,奶头早已被摸得又大又圆,酥痒无比:「我,我也怀疑过,嗯,只不过没法问。」见媳妇儿脸上一片红晕华彩,嘿笑着杨刚朝上耸了耸鸡巴:「他要是想说不用你问,要是不想说就算打死他也不会秃噜半个字来。」女上式的体位基本上不用他怎么费力,交合的功夫也长,也乐得变主动为被动,把操作权和掌控权交到媳妇儿手里:「硬度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