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磨中熬到了下午,许加刚死活要跟姐夫一起回陆家营,他这一嚷嚷,众人谁也拗不过他,沉爱萍又爱子心切,便答应下来。
柴龙就这么一个小舅子,媳妇儿同不同意他都得做出一番表示:「明天不还得一道去我大爷那聚齐吗,让刚子和小凤上我那先住着,明儿我们再过来。」俩小姨子总不能都带走,所以他自动跳过了许飞燕。
沉爱萍点点头:「燕儿得照看幸福,就甭跟着过介了。」见儿子跟二姑爷在院子里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招手把他喊进屋来:「想你姨啦?」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或许外人觉查不到,作为一个时常偷嘴且帮着儿子偷过嘴的女人来说,岂会不知男人的心理。
许加刚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画面翻卷,萦绕在心头的女人变来变去,最终定格下来:「崩沉怡容易,崩琴娘难。」
这番话说出来可把沉爱萍吓坏了。年前小树林里的那一幕惨剧至今都在她脑海中回映着,那一群凶神恶煞连小叔子的面儿都不给,哪惹得起呀。如今二姑爷的胳膊还没好,儿子心里竟有这种想法,她哪能不担心:「刚子,你想玩沉怡妈能帮你,可,可马秀琴是沟头堡人,万一跟顾长风有传呼……」虽说她平时在村里跋扈惯了,可却不是傻子,谁知道马秀琴背后跟顾长风有没有联系,就算没有,当间儿还夹着个杨书香呢,这要是再碰上那瘟神可就不止折胳膊断腿那么简单了。
「洗澡年前的事你忘啦?在阁楼顶子我看遍了她的肉。」去年夏天麦收时节,他从沉怡的肚皮上由一个毛头小子转变成了男人,时隔半年的时间里,他又从亲大姐的肚皮上由一个雏鸡转变成性爱老手。害怕过吗?他也曾提心吊胆过。不过胆子都是在一次次的磨砺中锻炼出来的,而且上有母亲和叔叔大爷的疼爱、下又有姐姐们的关怀,他还怕啥?若不是踢到了铁板——被杨书香坑了一次,他还真没怂过。
见儿子不但没有露出害怕之色,反而一脸得意,沉爱萍疑惑道:「妈知道你联系上了顾长风,可那也不能赶在这个时候搞小动作!」
许加刚脸现狰狞,一阵咬牙切齿:「君子的仇报十年不晚」,继而哈哈笑了起来:「我的未雨绸缪就是放长线钓大鱼,我的心理战绝对专业。」
也从小叔子嘴里略闻个一二,又见儿子信心十足,沉爱萍点了点头:「你听妈说,可不能再鲁莽了。」
许加刚也点了点头,贴近了沉爱萍的耳朵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这时,门外的柴龙夫妇和许飞凤招呼起来。
「等一下,这我就来。」许加刚朝外回了句,回身问沉爱萍:「我的胯下之辱要用肉债肉偿。」
「放心吧,回头我再跟你叔好好说说,我不信他们这几十年的战友关系真格的还能撕破脸?哼,欺负到家门口,到时候绝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说着,沉爱萍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尽管只是大团结,却给儿子手里塞了一把:「妈支持你!让他们知道我们老许家的人绝不是那种好欺负的!」
从沟头堡到渭南,又从三岔口来到陆家营,转悠了一圈下来,人生虽不太懂但「糖多了不甜」的道理杨书香还不至于煳涂到家。那几个日日夜夜的交替,身心得到了净化,静极思动又从净化中想到了回归。他回顾着这一段时间自己所走的路,真实得有些虚幻,而虚幻得又让人无比留恋。既然快刀斩不断乱麻,那么在另一条岔道口上就得懂得取舍了,精力毕竟有限。这不,趁着众人出去这个空儿,杨书香坐起身子:「我说琴娘,你别总盯着我看,多难为情。」
马秀琴一脸和煦,仍旧在打量着杨书香:「好天没见着人,琴娘心里惦记你呢。」挪了挪身子凑近杨书香的身边,抓起了他的左手:「还疼吗?」
杨书香嘻嘻一笑,卜愣起脑袋来:「早就不疼了,不信你看。」活动着手腕,摸向了马秀琴的奶子:「有没有劲儿?」揉搓在这对饱满又肥沃的地界儿,勾起男人兴趣的同时他觉察到手心里有些异样,忍不住叫了一声:「你穿奶罩了?」
马秀琴脸上一红,点了点头:「想琴娘没?」
看着洋气十足的琴娘,未曾回答杨书香先是「嗯」了一声,而后拍起心口比划起来:「能不想吗?」见其腿上黑黝黝的健美裤绷得直冒亮光,下体登时起了反应,鬼使神差般就把手伸到了马秀琴的大腿上,来回胡撸起来:「是和焕章给二姨那边拜完年过来的吗?!」
马秀琴点头笑道:「过来之后在这边头一次住这么长的时间。」眼里流露出欢喜之色还是那样矜持含蓄,惹人怜爱。
顺着马秀琴紧绷绷的大腿摸到她肥腴的三角区,深吸了口气,杨书香就把手撤了回来。马秀琴不解:「咋不摸啦?」
看着琴娘鼓突突的肉丘,杨书香搓起手指头闻了闻,陶醉的同时咧起嘴笑:「怕忍不住。」卡巴裆处支起帐篷,再摸他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