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做局,啊,早早晚,啊,晚的我要,要把耻辱洗掉,啊,穿那么的骚……肏你妈屄……骚货,我的肏死你……」疯狂撞击中,许加刚的脸儿扭曲成了一团,只觉下体一阵抽夹,麻溜溜的就闭起眼来开始嚎叫,抽射时脑海中摒弃掉某些不敢招惹的人,却同时勾勒出另外一个人来。一想到她那健美裤下的丰腴肉穴,虽当时只是过了个眼瘾,却在无形中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两手抓——一面结交顾长风,一面又和杨书香摒弃前嫌——两手都要硬的情况下,这欲念就越强烈起来,而下体射出来的怂感觉也特别的多。
许加刚伏在许小莺的身上持续了一会儿,直到鸡巴软下来,这才起身擦了擦,把裤子提起来。见大姐屁股还在那里翘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爽不爽?」许小莺喘息着抬起头来,「嘤」了一声,感觉下体在流淌,忙拿来手纸擦抹,一边擦一边小声说:「又不戴套……」
「怕怀孕?到时就是说是我姐夫的。」爽过之后,许加刚掏出烟来点了一根,坐在椅子上回味刚才的激情,晃悠着二郎腿有些意犹未尽,便朝着许小莺说:「晚上从那边的回来就再搞一次。」
「越来越贪了。」不敢直接拒绝兄弟,许小莺埋怨了一句。她整理好衣服,捂了捂烫的脸,就听兄弟说道:「我的大姐夫不总不在家的吗,我这也是帮助你的。」就见他嘿嘿一笑,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邪恶,撅起嘴来:「妈都快五十的还不是总……嘿嘿,妈跟我说,结过婚的女人有几个不想要的?因为她们尝过甜头,所以特别想要,就是嘴上的不说罢了。」
「那,那你跟,也跟妈做那个?」关于母亲有没有跟自己兄弟搞过许小莺并不确定,父亲死后就母亲的个人作风问题以及她对自己兄弟的那份溺爱,不能不让人往那方面想。
「妈给我捋过的,剩下的事情我跟你提过。」烟雾缭绕而起,许加刚一脸陶醉:「柴鹏他妈肉味儿不错,只可惜当时的我是戴的套子。」
许小莺上前捂住了许加刚的嘴:「怎么又提这个?可不许对任何人讲啊!」惊恐之余还看了一眼大门口方向,确认门是关着的,这才心踏实。
「要不是妈在酒里下药,嘿,我还尝不到怡的身子,渍渍渍,水多肉味浓,真骚。」用手卜楞着许小莺的手,许加刚舔起嘴角说,「又没给外人讲,我还没傻疯到那么白痴呢!」
许加刚旧话重提,这当然是麦秋时节的事儿。当时沈怡回娘家帮忙收麦子,私底下没少得沈爱萍的帮忙,忙利索之后就给叫到老姐家里,洗过了热水澡又给叫到餐桌前,哪知道大祸临头。
两瓶啤酒过后人便歪歪在桌子上。喊了数声不见沈怡答应,又用手来回推着她的身体,不见动静,许加刚就在母亲沈爱萍的授意下,把沈怡抱到了屋子里,以防万一还给沈怡拍了裸照,留作事后的谈码。
看着儿子瞪大了眼睛,着急麻火的样儿,沈爱萍上来就把沈怡的喇叭裤扒了下来,内裤一脱,朝着许加刚努了努嘴就退到了堂屋里,又怕儿子留下证据,忙叮嘱:「把避孕套戴上!」
许加刚不明所以,忙问:「为啥?」
「射进去总会留下罪证的,到时候说都说不清楚。」他这才不情愿地拿出所剩不多的套子,戴在鸡巴上。
玉体横陈晾在眼前,许加刚早就忍不住了,他往沈怡的身子上一趴,忽地想到插进去可能不那么顺利,就喊母亲把润滑油拿来一用,待鸡巴上抹得油光水滑,复又趴到了沈怡的肚子上,朝着她黑乎乎的下体一戳,几下就找到了穴口,一时间呼吸紊乱、心跳加,颤颤巍巍地呼唤起来:「姨,怡,我要肏你了。」身子一沉,噗嗤一声插了进去,那一下只觉得鸡巴被肉屄紧紧夹裹住,说不出的爽快感就传进了自己的大脑。
「妈,柴鹏的妈的屄还真的紧……啊怡,哈,你外甥在搞你啊。」喉咙抖动,鸡巴更在壮大,许加刚一边说,一边用手撑住了身体,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女人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刚子,这事儿可千万别捅出介!妈只能这样帮你了。」沈爱萍爱子心切,又怕母子做过头被小叔子现,也只能用这个手段来掩人耳目了。其实除了肏屄,她跟儿子该有的都有了,若不是顾忌最后一点颜面,儿子也懂事不纠缠自己,娘俩还真就乱伦在一起了。
「可惜不会叫,啊,要是有你的叫床声,我的死她肚皮上值了。」能捡便宜上了沈怡已经是谋划已久的事情,如今得偿所愿,许加刚脑子里只剩下肏屄了:「见天的搞我也不会说出去,妈,怡的喘上了,受不了的我。」见沈怡面赛桃花下意识的哼叫,许加刚噎着脖子加快了起伏动作,几分钟不到就把童子身交代出去,给了柴鹏他妈……
那次的偷鸡得手对于许加刚来说——在沈怡的身子上前后做了两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令人痴狂的快感。而现在,虽说没再搞过沈怡,却总会在上许小莺时给他拿来进行比较,尤其是今个儿下半晌没去踢球——才得以看到马秀琴的骚样儿,许加刚骚动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借着之前所放的长线想要再来个浑水摸鱼,哪怕有一丁点机会,他也想尝尝马秀琴的身子到底是个啥感觉,想到将来有朝一日得了手,岂不是报了赵焕章抢走自己女朋友的一箭之仇了……
「刚子,听大姐的,那太危险了,你,你要是想……」后面的话许小莺虽没说全,但话里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
「富贵险中求,原本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报复,可赵焕章抢的我女朋友还找人打我,我都成丧家犬了。」忍耐很久终于不用再掖着瞒着了,说完许加刚又点了一根烟。见许小莺默不作声,许加刚嘿然笑道:「老叔让我忍,等风平浪静的时候我就治治赵焕章,到那天基本上顾长风也和我熟了,撇开杨书骚就一定能ok。 」
「刚子,收手吧,难道你看不出杨书香和赵焕章的关系?还有姨的事儿也不要惦记了,纸包不住火,到时候事谁也帮不了你。」许小莺一脸忧愁,劝说兄弟时不住摇晃脑袋。
「我的双管齐下绝对专业。妈说过,被上的女人不敢嚷嚷,因为怡跟咱家的关系,所以我也不好明面撕破脸提出来搞她,但是搞焕章妈就不一样了。好了好了,瞅你挺大的人还不如我二姐三姐胆子的大呢。八字又没一撇,她又不长来陆家营,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搞,真是的!」反过来安抚起许小莺来,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许小莺心神不宁地看着许加刚,叹了口气,在兄弟示意下扭搭扭搭去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