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许加刚忙撺掇起许小莺:「大姐,咱也该回去看看了!」
「就跟我隔了个墙头,你们凑啥热闹?」沈怡瞥了许加刚一眼,笑么丝地说。
「得看看炉子介!」在兄弟的召唤之下,许小莺麻利地穿起衣服。
「都现成儿的又不费事。」沈怡见挽留不住,改口说:「晚上可都过来!」
正要送她们出门,却给马秀琴拦住了:「他嫂子,你这穿得单薄,甭出来送。」
把沈怡推回屋里,和许小莺姐俩一道走了出来。到了院外,马秀琴跟许小莺打了声招呼,径直走向一旁的茅厕。
「刚子,走吧!」许小莺看到兄弟盯着马秀琴的背影,拉了拉他的手臂。
许加刚把脸转过来:「大姐,嘿嘿,我火大了!」
那狰狞相吓得许小莺脸儿都变了:「刚,刚子,你又要干啥?」
「我想尿尿!嘿嘿!」凑近许小莺的耳边:「下面硬啦!」说得许小莺面色绯红,结结巴巴:「回,回家说。」
「你看你,脑子咋想的?」许加刚捂着下体,嗔笑:「等琴娘尿完的我再去,啊,哈哈!」
其结果就是许小莺看到马秀琴从茅厕走出来,兄弟就急不撩地窜了进去,还从里面探头探脑,说话搭音:「姑奶,我老也看不到你回娘家。」
「家里事儿多。」答复着许加刚,马秀琴冲着许小莺笑了笑。探出脑袋盯着马秀琴的屁股,许加刚是一边解手,一边捋着下体,那抛物线就顺着马秀琴尿过的痕迹铺了过去:「秀琴姑奶,回头你给焕章哥美言几句!」
这许加刚来这么一套,给马秀琴的印象并非像儿子所描画的那样可恶。回眸看了一眼,正看到许加刚也在打量自己,就朝他会心地笑了笑。看起来比儿子要稳当一些,是故潜意识里把他规划成孩子,并未过多留意别的事情。殊不知五分钟之后许加刚就把许小莺按在了床上,暴露出其丑恶嘴脸。
「咱的妈都跟你说啥来着,就记不住?二姐夫现在还躺医院呢,你忘啦?」推耸着许小莺的屁股,许加刚质问着她。
「小弟,你别再招惹是非了,嗯啊,她们……」许小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她们的啥?一个个的骚的不像话!撅高点……哦……办不了杨书香我还办不了赵焕章?」
「你,你消停会儿,嗯……」许小莺给兄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期期艾艾地哀求着,适得其反之下,换来的是许加刚更猛烈的冲击:「木头,你忘了妈都不说的,也不知你跟谁一条心!」
「啊……小弟你轻点……啊。」软言软语央求,几分钟不到许小莺就给弄得服服帖帖,往床头一趴,咿咿呀呀再也反抗不得:「啊,顶到啦,啊,啊。」
「哦,死鬼老爹走的早,哦,你还不维护咱们家人!哦,大姐,屄湿透了,哦,舒服吗?」哼哼唧唧的,虽说这里有欺负的成分存在,但许加刚并非是一味泄着情绪。
姐四个当中就数许小莺心软,听兄弟提到已故的父亲就更心软了:「没,咱们总归,啊,总是一家。」把屁股抬高了,脑袋往床铺上一扎,闷声哼叫起来。
「哦,这就对了,哦,咱妈帮我拿下的她,嗯,到时啊,不免得啊,还要你来帮我的。」许加刚加快了抽插的度,闭着眼,脑海中幻想着夏天仅有的那一次快活,心就彻底活奔起来:「晚上去沈怡,去怡家,啊。」
「嗯,去,嗯去,可她是,是咱们……」尽管许加刚说得只言片语、含含糊糊,但内里详情许小莺都清楚。父亲的早亡以及母亲的溺爱使兄弟变得越无法无天,连自己都在夏天让他睡了,近枝儿的一个姨还能跑得了?不过令许小莺胆怯并且担忧的是,这事儿要是捅出去,柴文广会善罢甘休吗?
「你甭管……到时候,嘶哦,就看我的脸色,嘶~爽啊。」朝着许小莺屁股猛地一碓,许加刚操着他的公鸭嗓嚎叫起来:「不说晚上,啊,啊,都去怡家,啊,啊……」搂紧了许小莺的屁股,他骤然加快了撞击度。
「连她,啊……」联想到兄弟在沈怡家的表现,她已经估摸出他心里的所思所想了,但许小莺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几个字就不行了,把头一扬,大声叫唤起来,「小弟……给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