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勋心里一突。
这些天没他管着,糯哥儿和小平头到底吃了多少花生糖?
“你还有多少?”
糯哥儿低头翻了翻包袱後说:“糯哥儿还有十五颗花生糖……”
方钰勋的脸色瞬间黑了几分。
这几天他起码给了糯哥儿五十颗花生糖。
他忍着火气,“十五颗也行,给我吧。”
糯哥儿不舍的将花生糖递给他,“那夫君你拿了花生糖就要消气,不能耍无赖哦!”
“好。”方钰勋接过花生糖借着包袱的掩护将花生糖收进空间,当晚方钰勋便将糯哥儿欺负的小脸通红。
糯哥儿抗议道:“夫君,不能再亲了!”
方钰勋捏着糯哥儿的下巴不让糯哥儿躲,“糯哥儿最近吃了多少颗花生糖?”
糯哥儿眼神一虚,“没丶没多少呀。”
“没多少怎麽糯哥儿的嘴里都是花生味?”
糯哥儿惊慌失措的捂住嘴。
方钰勋掰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花生味的糯哥儿更好亲,我得多亲几下才够本。”
糯哥儿呜咽求饶,“呜呜呜……糯哥儿错啦!”
糯哥儿隔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帷帽带戴上,而後才确认般摸了摸微肿的嘴巴,无奈的长叹一口气。
“幸亏有帷帽,否则糯哥儿就没脸见人啦。”
方钰勋把剥好皮的番薯塞进糯哥儿的手里。
借着帷帽的掩护,糯哥儿吃的喷香。
离的较近的吴藕左右张望,“我怎麽闻到番薯味了?真是饿昏头了。”
楚纤越侧身坐着挡住糯哥儿,“昨天去追绿洲的难民回来了吗?”
“有回来一两个,说是怎麽追都追不到,心里没底,觉得邪门,就没敢追。”吴藕说:“但是大部分人还是选择继续追。”
在这种时候看到绿洲就是看到生的希望,好不容易看到那麽一点希望,难民们怎麽会轻易放弃?
糯哥儿把吃不下的番薯偷偷塞给小平头,小平头吃饱後走到方钰勋面前,朝方钰勋伸出了爪子。
小平头在讨要今日份的花生糖。
方钰勋轻轻的压下它的爪子,“今天没有花生糖了。”
小平头瞳孔一张,不敢置信的後仰身体。
方钰勋笑得残忍无情,“不止今天没有,明天丶後天的花生糖也没了。”
小平头跌坐在地上,无法接受现实。
“糯哥儿也一样。”方钰勋坚决的说:“短时间内,你们谁都不能吃花生糖了。”
糯哥儿到底心虚,“那饴糖呢?”
他凑近方钰勋,笑得讨好乖巧,“没有花生糖,饴糖也可以的,糯哥儿不挑食。”
方钰勋伸出一根手指,抵着糯哥儿的额头将糯哥儿推开,“不行。”
糯哥儿耷拉下肩膀。
小平头找到糯哥儿,神情严肃。
糯哥儿知道小平头在让他想办法,但是糯哥儿也没有办法。
“糯哥儿总觉得夫君好像知道我们之前做的坏事了,糯哥儿不敢去问呀。”
小平头耳朵往後一压,明显也心虚了。
一人一兽对视一眼,齐齐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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