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傻啊?”
“你不傻。”
她反驳回去。
“那谁傻?”他笑问。
“我傻。”
她噘了噘嘴,带着抹撒娇的意味。
他笑得更开心。
“好了,不聊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加班。”
“你不是说我金饭碗要丢了吗?”
“只是打个预防针。”
预防他家老爷子退居二线後有可能干出一些与寻常不同,无法预料的事。
“放心,有我在,你的金饭碗丢不了。”
“没关系。树挪死,人挪活。”
她现在想得开。
“要真的没了金饭碗,我打个金笼子,养着你。”
“你要金屋藏娇啊?”
“金屋藏娇的重点在哪里?”
“娇?”
“你娇吗?”
“我才不做陈阿娇。”
陈氏阿娇是汉武帝第一任皇後,但下场凄凉,被废黜到长门宫,日渐悲郁,不得而终。
“我有让你做陈阿娇吗?”
“不是你要金屋藏娇的嘛。”
“金屋藏娇是你说的。我只是打个金笼子养头金猪,跟陈阿娇有什麽关系?”
“你才是金猪。”
“嗯,我是养金猪的。快睡吧。”
他摸着她头发,抱着她平躺下来。
他不再说话,她闭着眼,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
早晨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翻身将脸埋进他睡了一晚上的枕头里,上面馀留着他独特而浓郁的体味。
又在床上赖了两三分钟她才起身去浴室,简单冲了澡,洗漱好出来时,他两手满满地进门,神清气爽地招呼她过去吃早餐。
简柔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地也没梳理,形象全无。
“我回去换衣服。”
她给了他一个盈盈的笑,踩着棉拖小跑进房,动作迅速地将上班要穿的衣物从衣柜里抽出来,扔到床上。
关上柜门前,看到了那条藏青色的围巾。
这是她最近每晚临睡前都抽十几分钟出来,织了半个月才织好的。
心下一动,取了出来。
她的睡衣刚落下,那人就从身後搂住她,两只手从腋下钻过来。
“昨晚就该让你用这……”
男人在她耳边的喘息粗重了几分。
“你松手。”她涨红了脸,在他怀中挣扎,“上班要迟到了。”
“下次用它们试试。”
“下次。”
明明知道他要求什麽,她明明没有做过,压根不知道要怎麽弄,可却拒绝不了他。
他笑着去亲她的耳朵,脸颊。
她推开他的间隙,伸长手去够床上的衣物。
他替她扣好内衣扣,穿好毛衣,顺手拿到了那条藏青色的围巾。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