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指望他离婚娶你进门吗?外面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你。”
简母说到最後,也忍不住哭出声。
简葇不再辩解,一直低着头任凭母亲责骂,脚下的地毯被落下的泪水淹没,氤氲出一片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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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云拿着一盒消肿化瘀的中药膏回来时,只见简葇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哭得满脸是泪。
那种无声无息的落泪令人看得极为心疼。
他蹙了蹙眉,从她手中夺过手机。
简母还没挂机,还在哭着絮絮叨叨地念着女儿的不懂事。
“你好,我是周暮云。”他打断了电话那端的絮叨。
简母一听,震惊极了,她一脸僵滞地望向身旁的简蝶。
“伯母。”周暮云儒雅地尊称简母:“很抱歉,我跟简葇的事情给你们带来困扰。这件事我的责任更为重大,希望你们不要再责怪简葇。请放心,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致歉,给你们一个交待。”
简母万万没料到女儿在周暮云家,他还亲自接了这个电话,说要上门致歉。
她一下子不知如何回应。
他们夫妻二人与周暮云的接触极少,左右不过两次。
第一次见面是在简葇与周之彦的订婚宴上,他客气而不失礼节,却自带着一股骨子里的权贵气派。
後来一直到今年国庆节才有机会再与他在同一张桌上吃饭。
他依然是客气的,可他的客气对于他们来说依然是不接地气的。
即便他面带笑容,也会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这份压迫感对于生活在普通平民百姓圈子一辈子的简父简母来说,自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妈……”
简蝶碰了碰母亲手臂。
简母回过神,在他的客气面前只能讪讪地应了一句:“好的。”
“简葇现在情绪不大好,这几日就不回去了。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好。”
“那改日我再跟你们联系,再见。”
周暮云挂上电话好一会儿後,简母才反应过来。
她看着简蝶,说,周暮云说要来我们家拜访?
简蝶耸了耸肩膀,又不是我接的电话,我怎麽知道?
简父刚安抚好简杰从房里出来,正好听到了简母的话。
“你刚才说什麽?”
“葇葇去了周暮云那里,他说改天他会来家里给我们一个交待。”
简父:“……”
周暮云要他们一个交待?什麽交待?
周之彦那边呢?怎麽办?
他只认定了周之彦一个女婿。
周之彦虽然也姓周,是他们跨越了无数台阶才碰触到的阶层,但他向下兼容的性格极易讨他欢心。
“他的交待,我们怎麽敢当?”
简父沉着一张脸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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