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还是不了。”陆彧玩笑道。
陈文序安静了没一会儿,又说:“你没什麽想问我的?”
陆彧说:“有,很多,但是不知道从哪里问,我也不确定你想不想说。”
“我以前经常独来独往,我觉得这样方便点,但我也不是那种生了病还硬抗的人,我对自己的健康还是很看重的,顶多就是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呆着,因为被别人照顾对我来说是种负担。”
陈文序盯着天花板,漫无目的地说:“至于傅静君…我俩一个德行,都不喜欢示弱,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会让她先回家,同样,她生病也不会希望被我照顾。”
“我有时候会觉得抱歉,有时候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相处方式有千万种,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陈文序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好像…被选择少的那种方式总被人认为是错的,是吗陆彧?我错了吗?”
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颓靡,半张脸被藏在阴影中,陈文序整个人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迷茫。
“文序,我没办法回答你所谓的对错,毕竟我也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确定,我对你处理问题的任何方式都感到好奇。”陆彧简单直白道:“只因为这个人是你。”
陈文序垂眸,看起来有些低落,但其实是为了掩饰他眼底闪过的得逞之意,他心想,陆彧开始心疼他了。
那事情好办多了。
他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一些要求。
比如说,睡前运动运动,出个汗。
“但是不行。”陆彧说。
“啊?嗯?”陈文序猝不及防地掀起眼皮,难道他将心里的盘算说出来了?
他应该没说出口啊。
那陆彧怎麽知道的?
对上陈文序难以置信的目光,陆彧神色自若道:“我猜的。”
陈文序:“……”陆彧又知道了。
陆彧伸手弹了下陈文序的额头,“你心里想的任何事情都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陈文序:“……”陆彧到底怎麽猜到的?还猜的那麽准?
似乎再次读懂了陈文序的疑惑,陆彧眼中闪烁着笑意,他未来得及收回的手顺势落在陈文序的侧脸上。
陆彧的掌心微微用力,他轻微迫使陈文序擡起下巴,这让陈文序看过来的眼神显得有些居高临下,而陆彧的目光仍旧从容稳重,“你分明自负极了,怎麽会觉得自己错了?”陆彧慢条斯理地说。
既然陈文序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陈文序企图通过卖惨来得到些什麽。
被戳穿的瞬间,陈文序不由得血脉偾张,他的精神莫名兴奋,但凡他的身体素质允许,他就已经将陆彧按在床上了。
而陆彧似乎是看不见陈文序眼中熊熊燃烧的火苗,低沉温和的声音还在继续:“虽然你有卖惨的嫌疑,但我说的话却是真心实意。”
什麽都不让做。
还他麽撩。
陈文序不由得轻笑出声,这笑声中有无奈有兴奋有畅快有抱怨,他的脸庞眷恋地在陆彧的掌心中蹭了蹭,然後说:“教授,你千万别有生病的那天,我可不会像你一样温柔体贴。”
“谢谢你的祝福,我身体素质很好,当年从俄罗斯留学回来後,我就很少生病了。”陆彧微笑着回答。
陈文序挑眉道:“教授,不要轻易立flag。”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