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新晟目不转睛地盯着程澄,忽然问:“你会喝醉吗?”
不是‘你会喝醉的’诸如此类的劝诫,反倒是突兀地来了这麽一句。
程澄不明所以,却端起邓新晟的酒杯。
不是啜饮,而是一口饮尽。
邓新晟见状不禁蹙眉:“你会喝醉的——”
可劝诫的话随即被堵住了。
唇瓣是柔软的。
牙齿是坚硬的。
舌头却像是小蛇一般灵活。
面对程澄,‘缴械投降’永远是邓新晟的归宿。他任由她横冲直撞地撬开他的牙关,又渡来一大口酒液。
下一侧,耳侧又覆上她的鼻息:“我不会喝醉,你会喝醉。”
心脏像是擂在耳膜上,牵动着全身兴奋地战栗。
他甚至忘记了什麽才叫正常的呼吸,而窒息的刺激传遍四肢百骸。
邓新晟不得已滚动了两下喉结,酒液顺着食道滑下。
他掀起眼皮,不置可否。
半响才无奈道:“给领导灌酒?”
邓新晟抹了把嘴边漾出的红酒,没再放任人一触即离。他微微用力钳住程澄的腰肢,对方一幅任杀任剐的自得样,反倒激起了他竭力压下的暴戾。
他目光扫过凌乱的桌面。
然後大手捞过程澄的酒杯,斟上,一饮而尽,有样学样……
程澄装得太乖了。
尽管是装的,可偏偏引得人想要探索。
——比如,她能装的有多乖。
他恶劣地把酒液全都渡给了程澄,她脸上的酡红更甚。
“会喝醉吗?”邓新晟又问。
说着他用拇指摩挲在程澄的嘴边,直到红酒擦去,皮肤肌底透出丝丝红来,邓新晟才堪堪收手。
程澄掀起眼皮,瞧了他半响。
忽地喊他:“邓新晟。”
“嗯?”
“喝醉了会怎麽样?”
邓新晟笑容迟滞了一瞬,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汹涌。过了两秒,他不答反笑,端过酒杯,自己斟上。
才道:“会酒後吐真言。”
程澄看着他手里的高脚杯见了底,自顾自啜饮,平静问:“我,还是你?”
男人的眼终于从旁处移回程澄的脸上,他定睛望着她,笑容收敛,但望向她的眼里缠绵不减。
“吐真言的,一定是喝醉的人吗?”
程澄食道後知後觉地灼烧起来,她忍不住揉搓了两下脸,脑子却更觉混沌。
邓新晟还定睛看着她。
这种注视像是让人着了魔,又或许是邓新晟连连的两声追问‘你喝醉了吗?’悄悄奏了效。
程澄摇了摇脑袋,试图找回理智。
“那你属于哪一种?”她迷蒙着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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