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没找你算账,你到底怎麽同陈嫂子说的,她待我奇奇怪怪的。”秦紫仪同陆铮鸣咬耳朵,“等你回来,同你算总账。”
陆铮鸣恨不得他同自己算七八十遍账,恨不能立时就来算。
“那等我逢休,洗干净等你?”陆铮鸣低笑了一声,微微低头,吻在秦紫仪嘴角。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样子,简直惊掉了一地下巴。
尤其是跟在陆铮鸣身後的那几个亲兵,其中一个便是那日城门口审问秦紫仪的成春。
“妈呀!那是咱们嫂夫人吗?!”成春简直惊呆了,“这是女扮男装了?我那军棍领受得不冤啊!”
另个亲兵,叫做万里,正是那个跟踪秦紫仪到客栈的亲兵。他闻言翻了个大大白眼,“不好意思,那是位男夫人。”
因他看顾不周,致使嫂夫人生了场大病,他也领了二十军棍。
“咱们将军,是断袖!”成春啧啧道,“怪不得,任凭多麽漂亮的黄花大闺女给将军抛媚眼,都像抛给了瞎子,原来将军喜欢男人呀。”
万里又翻了个白眼,“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将军同那人有旧故,那日城门口相逢,将军才会去掀一个‘有夫之妇’的幂篱。”
成春看了半晌,觉得将军与夫人,真是腻歪得不行。
“将军一直洁身自好,原来是为了这个人守身如玉呀。你晓得那人是甚麽身份吗?”成春捅咕了一下万里,悄悄问道。
万里摇头,“将军没讲过,但看气度,应当是甚麽大户人家的少爷吧。”
忽然,陆铮鸣转过头来,瞧了自己那两个正在嘀嘀咕咕的下属一眼,招手让他们过来。
成春与万里面色立即一肃,正步走过来,齐声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秦紫仪见这二人神色僵硬,站得笔挺,便同陆铮鸣道:“看来你治下很严啊。”
陆铮鸣一笑,对成丶万二人道,“自家人前不必拘礼。”
但成春与万里仍然紧张兮兮地站着,听听将军这话是怎麽说的,自家人!我的天!这真的是他们的嫂夫人!
陆铮鸣便对秦紫仪道,“这两个兄弟,是我军中最信重的亲兵,你若有事尽可以嘱咐他们去办。他二人你都见过,那一个是万里,那日有些不周到,我已经惩戒过他了,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这一个是成春,也有不周之处,我也罚过了,就请你大人大量,谅解他们罢。”
秦紫仪瞪他一眼,“怎麽说的我是那等斤斤计较之人似的,你去问问梅君,难道我不宽容吗?你问问自己,我可曾同你计较过?”
陆铮鸣便揽住秦紫仪的削肩,低声道,“是我小人之心了,病儿大人大量,放我一马罢。”
秦紫仪听他当衆唤自己小字,颇有些羞赧,颊飞霞晕,别有一番风情。
只听秦紫仪极小声道,“那好罢。”
旁人面前,他还是十分照顾陆铮鸣的颜面,两人私下里如何相处却是他们二人的情趣了。
不多时,陆将军的相好来看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听说那相好还是个大男人!
一时间,士兵们争相前来围观,陆将军的同僚们也假装路过,要看看这位性别男的陆夫人是何方神圣。
秦紫仪不愿自己猴一样被人围看,便同陆铮鸣告辞道,“那我不耽误你了,你自去忙罢。”
说完,便推开陆铮鸣,躲到了陈夫人身後。
秦紫仪盖完戳,宣示完主权便扬长而去。陆铮鸣只与他温存这片刻,却因这许多人打扰,吓跑了他的娇夫人。
于是,陆铮鸣便沉下脸色,冷冷扫过身後那些袍泽,“诸位这麽闲?既然如此,加练一个时辰,先绕着校场再跑十圈罢!”
衆将士闻言眼前一黑,本寻思来看个热闹,却没想到热闹没看成,反倒引火烧身了。
陆铮鸣轰走围观群衆,在人缝中找到秦紫仪的衣角,“十日後,我还在此处拉练,若有暇,可来寻。”
陈夫人捂着嘴偷笑,这是要约一下次的节奏呀!她见衆将士散去,连忙将身後人让出来。
秦紫仪便矜持地点点头,“那看看。”他分明闲得要命,但却嘴硬得很。
陆铮鸣知他秉性,笑着道:“我等你。”
诸位来探望将士的亲眷和百姓,都在心中嘀咕,怎麽俊男人都和俏男人在一起了,真是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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