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的大儒需要点六次题头,我想,他们已经有了答案。这一仗准备如此万全,却仍然要稷下学宫和白鹿书院放水,看来水平很堪忧嘛。”
对过稷下学宫的书单,果然有十几本的出入。
即便到如今的地步,国子监竟然仍在耍诡计!
沈惜时大怒,秦紫仪反而安慰他,“行鬼蜮伎俩,擅走捷径之人,已经惯于作弊,于他们而言,耍心计便如吃饭饮水一样简单。正因如此,才更要小心谨慎,不可给他们丝毫可趁之机!”
沈惜时有些忧心道:“稷下学宫的书单应当不会有问题罢。”
“这倒不会。稷下学宫已经屈服于阉党淫威,阉党没必要同他们做这种文章。而从沈玉照的行径看,他喜好玩弄人心,这个疯子不把别人逼到绝境誓不罢休,也许,他明日就等着看我们知道真正的书单时,是如何绝望!”
秦紫仪如是说道。
秦紫仪委托方真雪照顾好秦小刀,便另寻了一处僻静之地,点燃灯烛,拿过一本书来翻看。
他过目不忘,将文字丝毫不错的都记在脑中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然而,麻烦的是,要通读文中意思,知道文字所表达的思想。这就更为耗费精力。
而且,这一夜,要将这一百多本书都记住。虽然他让沈丶方二人不要担心,但他本就容易精力不济,夜阅百卷,既是个脑力活,也是个体力活。
不过,秦紫仪一旦进入状况,便极为专注,丝毫不为外物所动。
只见他一本接一本翻看,偶尔会下笔记下书名和页码。
待看过一遍後,天都将明了。
秦紫仪便循着他记下的页码,将不通之处再次认真研读一遍。为防万一,白鹿书院和稷下学宫的书单,他都看了一遍。
及至长夜之後,天光大亮。
他今次熬夜之後,依然精神奕奕,神光湛然。
沈惜时来扣门扉,“天明了,要走了。”沈惜时亲自捧来水,侍奉他洗漱。
秦紫仪自行李中挑出一件绯衣,梳洗後穿在身上。他本就一副盛容,服朱时更添一层逼人的艳色,兼他身段高挑纤细,芝兰玉树,鹤立当璧,说不出的风流蕴藉。
便是见惯了他的好相貌,仍不禁要称赞一声神采照人。
秦紫仪既然下定了决心,便要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方位碾压。
沈惜时和秦紫仪,作为白鹿书院的师生代表,向着国子监走去。
方真雪和沈楼主的两个弟子则留下来,照顾鸣鹿郎和秦小刀。担心剩下的学子中可能会有张院长的人,他们对大比也无济于事,因此便将衆人都留在客栈中,未曾带去国子监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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