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音通妈。
妈,母也,这是说他没教养呢。
谭闻璋涨红了脸,“你”了半天,最後憋出来四个字:“无可救药!”
窦瞒冷哼一声,没再多说什麽,勒着马绳调转了方向,往杏园的方向而去。
面对楚王的轻待,有人已经不忿,想要起身离去,最後却被守在芙蓉园的侍卫架回来,无法,只好挪身跟上窦瞒去往了杏园。
行至杏园,这里已焕然一新。
原先的满园杏树,已经被连根拔起,挖得干干净净,成为了一片平坦空旷的小型击鞠场。
一旁的亭子里,隔着帐子,能看到里面坐着个玄衣银冠的男子,正在怡然自得地饮茶。
大家马不停蹄赶到了杏园,刚坐下,被稍微地礼待了一阵,楚王又下了任务,特邀大家上击鞠场活动活动筋骨。
来赴宴的老骨头们:“……”
如果这是皇帝的要求,那衆人无话可说,只能遵从,但这是楚王,衆人议论纷纷,摆在明面上的不高兴。
楚王:没人比我更懂与人相处。
这场击鞠,有人骂骂咧咧,有人跃跃欲试,还有的人,畏畏缩缩。
顾惊辞擦了擦额间的汗,他有求于楚王,自然要无条件地迎合楚王,可他实在不擅骑马。
好在,有好心的谭闻璋。
“校书郎也在啊?要不要一起上场比试比试?”谭闻璋故意对着顾惊辞,揶揄道:“哦我忘了,校书郎平日都是乘马车出行,不擅骑马哈哈哈哈!”
笑得太大声了,那句比试比试,听起来就像是鄙视鄙视。
谭闻璋用扇指了指顾惊辞身後的许琢圭,提议道:“我见你身旁这个小厮,倒是生得人高马大的,不如就由她来代替你上场,如何?”
许琢圭往身後瞧了两眼,怎麽都没找到谭闻璋口中这个“人高马大”的人,後知後觉地发觉,原来他说的是自己啊。
有一说一,谭闻璋的嘴不饶人,眼神却是极锐利的,一下子就透过她不出挑的身长,看到她人高马大的灵魂,有眼光的。
顾惊辞挡在她身前,唯唯诺诺地筹措字眼拒绝着,许琢圭一个挺身而出,道:“好啊,多谢郎君相邀,还请指教。”
谭闻璋脸色难看了一阵儿,良久才咬着牙答应:“好,好……”
任何台阶都能下,豁的也行,小许的一点特异功能。
击鞠场上的马厩里,许琢圭在一群良驹中,挑中了匹品相不错的棕色骏马。
窦瞒拦住她,毫不客气道:“喂,许琢圭,我看上了你手牵的那匹马,我们两个换一下可好?”
“是你?”许琢圭微微讶异,恰好她也看上了她手上那匹,便欣然同意:“好哇!”
怎麽还会有人不喜欢汗血宝马,她想不明白,但是天降一匹汗血宝马,她不能拒绝。
小粉马极温顺,许琢圭摸了摸它,它还友好地打了个响鼻。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