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快睡吧。”白阙佯装困倦,希望睡意能够压抑住他心中的悸动。
“好。”聂逸低声说。
这天杀的。
白阙从不知道,这一个简单的字,对他来说竟然有如此致命的效果。
聂逸的声音有点沙哑,竟比以往更低沉,白阙默默念一百遍‘我困了我想睡觉’,然而竟然一点用也没有,甚至越来越清醒。
同时,聂逸的手就在他的身上状似无意地抚摸,从肩膀到腰,却一点也不越界,就像随意的安抚。
可白阙却快疯了,每一次的抚摸,都仿佛在他的心弦上撩拨,他很想爬起来逃走,然而这样就暴露了他的仓皇。
“睡着了吗?”聂逸悄声问。
白阙没有理会,依然闭着眼睛装睡。
聂逸忽然松开了手,白阙暗暗长吁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
然而就在他刚刚放松警惕的刹那,突然之间,一个粗糙又温暖的东西落在了他的唇边。
聂逸竟然在轻抚他的唇?!
白阙一下子颤栗起来,但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出声。
“白阙……”聂逸轻轻地说,呢喃一般,“幸亏伤的不是你,不然我得多难过。”
听到这句话,白阙即便再想装,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不满地说:“怎麽能这样说?你受伤,我就不难受吗?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麽过的……”
白阙越说越委屈。
借着月色,他看到聂逸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其中的情感让他颤栗。
忽然,聂逸竟然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白阙震惊无比,正要把对方按回床上,谁知,吻就这样肆意地落了下来。
霸道且强势,却又温柔得让人心碎,这满溢的情感,让白阙无法拒绝,他轻轻环住聂逸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这时,聂逸的手突然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白阙虽然已经深陷其中,可他还是用尽最後一点理智推开了聂逸。
“……别……这是医院……”白阙惊讶于自己的声音竟然如此颤抖。
“没事。”聂逸柔声说。
“什麽没事……你……”白阙的声音又被堵了回去。
聂逸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确“没事”。
明明伤得那麽重,竟然还这麽有精神,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聂逸,不要这样,你受伤了,要静养。”白阙轻轻推搡着对方,不敢使劲,可这家夥实在太放肆了,让他进退维谷。
聂逸的指尖从额头一路向下,这样的刺激让白阙抖如筛糠。
“我已经好了。”聂逸说。
白阙简直难以置信:“说什麽呢?你还缠着绷带呢……”
“不影响。”聂逸微笑说。
“你………!”
吻再次落下,而这次白阙的身体已经瘫软无力了。
聂逸对他的了解,似乎比他自己更清晰。
所以聂逸深知如何让他失控,彻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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