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逸保持沉默,手在画纸上描绘着,白阙的眼睛跟随着那只纤长干净的手移动,突然觉得这个人实在是性感。
这时,莫名的,白阙思维开始暴走。
他开始脑补这只手在自己身体上划过,那略有些粗糙的触感,总能让他过电一般的颤抖。
聂逸面无表情,很是认真严肃,可越是如此,白阙的脑子就越混乱。
他感觉全身都发烫,莫名其妙的情绪高涨。
这种状态要是被聂逸看出来,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白阙故作镇定,可越这样,他就越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而且更要命的是,他竟开始脑补真的脱掉衣服给聂逸做模特的景象,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脑子竟然这麽能想,思维能具化到自我折磨的程度。
聂逸画的是素描,所以速度并不慢,正好在白阙呼吸急促快要崩溃的时候,他放下了笔。
“画……画完了?”白阙震惊于自己竟然讲话都结巴了,脑子早已乱成一锅粥。
“嗯。”
聂逸看起来没什麽异常,白阙暗自放下了心。
“我……我去个厕所。”白阙故作镇定地说。
“我扶你去。”聂逸说着放下了画板。
“不用!”白阙大喊。
突然的暴走让聂逸不解地睁大眼睛,白阙有些自责,忙缓下语气,说:“我自己就可以啦……又没有很疼。”
白阙没等聂逸回应就缓缓爬下了床。
他的脚其实不怎麽方便,心想早知道买个拐杖了。
就这麽磨磨蹭蹭地挪向卧室门,他还在庆幸聂逸没有违背他的意志,然而他那只伤脚刚迈出门半步,突然,他看到小鸟从门口窜了过去,惊吓中,他忘记了脚上的伤,竟踩到了地板。
刹那间,疼痛令他失控地向後倒去。
“啊!!”
白阙惊呼着,双手到处乱抓,可也在这一刻,他摔进了一个熟悉且有力的怀抱当中。
聂逸的眼中满是无奈,白阙只觉得很尴尬,甚至不敢回应对方的注视。
“……抱歉。”白阙小声说。
聂逸就这麽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突然变得格外深沉,白阙的心猛地一慌,因为这样的神情他曾经见过。
一般都是出现在他混乱不堪的时刻。
“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吗?”聂逸眯起眼睛,目光危险得要命。
白阙的呼吸都凝滞了:“你……你耍我……”
“我哪里耍你了?”聂逸理所当然地说。
确实,聂逸什麽都没做,只是在淡定的画画。
但对于被人看透的这件事,白阙是死活也不愿承认的。
“我什麽都没想!”白阙倔强地说,“我只是想上厕所。”
聂逸凑近他的耳朵,说:“那我扶你去。”
“不……”白阙的拒绝含在口中,竟被聂逸吻了回去。
吻热烈且霸道,白阙本来就受伤不方便,又被吻得浑身发软,只好攀附着聂逸的身体,就算再倔强,也是没有丝毫反抗的馀地。
“从今天起,”聂逸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你老老实实就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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