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雪优说名字叫呼不好。”卓越勾着伏知时的肩膀,指挥他,“我手机没拿来,你查,快点。”
伏知时打开百度输入关键词,那篇笑话的原文弹出来,伏知时只看了一眼就没看了,卓越攀着他的肩在看外面:“念给我们听。”
“自己看。”他直接把手机塞卓越手里,“念不出口。”
“这有什麽念不出口的?”卓越觉得他奇怪,拿过来看,“我来念,一新妇……”
卓越念不下去了,嫌手机烫手一样直接丢给下一个,耳朵红得彻底。
那篇笑话确实太黄了。
但伏知时没什麽反应,也没什麽感觉,初中生物有一堂课在讲人的生殖,附中的老师讲得很清晰。
那节课後,那儿再起反应他就知道怎麽做了,也就试了一次,没想到欲望和起瘾的潮一样,再也不想回海。
……
男生们传着手机看,他们闹出的动静引来女生的侧目,她们也想看,看完後集体失语。整间教室静下来,外面的动静反而更清晰。
“就……我当时在和我同桌聊的,真没有对她不礼貌,”方敖豪也委屈,青春期的男生凑在一起很难避免聊颜色,有时候大家还会在寝室或者厕所拉了裤子比大小,“我不该在走廊和我同桌讲那个,但她也不该不听我解释就挠我脸,还有同夥!”
九班还在失语,卓越这会儿缓过来了:“……那啥,老祖宗挺黄的哈。”
七班和九班的班主任翻完笑话,两人都是老教师,对处理这些问题游刃有馀,两边儿一聊,把怎麽处理的结果给聊出来了。
只是耗了一节早读课进去。
下课铃响,李秀峨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她行色匆匆,捂着手机听筒减少噪音:“……在哪个医院?”
应悄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李秀峨这人瞒不住情绪,她这两天上课的状态明显和往常不一样,周身气压也低。
“你别笑了,”虞小满胳膊肘捣上柯宁的小臂,“笑了半天还没笑够啊。”
“……我哪知道他是聊天啊,”柯宁说,“昨晚正好对上眼神了,他还在和他同桌演示,我真以为他冲我呢。”
-检讨书。
应悄扯了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三个字,写字的同时解锁手机翻企鹅的消息。
消息来自伏知时。
-没人揍我,我掉窨井了。
掉窨井?那没事了。
“检讨书写多少字?”
“两千字,”应悄说,“七班的写一千五百字,七班那个确实,冤。”
昨晚方敖豪捂着屁股跑下楼捡鞋,丢人丢大了。
“对了,”应悄写了一行又停下,她扭头看伏知时,喉咙有点干涩,心里也有点没滋味儿,“换座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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