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李思文,”陈思理说,“五年前她还在上小学,能懂什麽。”
什麽刑我都甘之如霖。
“你按你自己想法来就好。”
只要别再嫌我烦,让我放过你。
“秦知微和综艺那边我也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和学……”
“陈思理。”
夏屿打断他,往後靠在了椅背上,姿态放松,“我还没说不想。”
“……什麽?”陈思理茫然地反应了几秒,意识到夏屿在说什麽後,他猛地推开椅子起身,差点打翻烛台。
“那你想吗?”他艰涩问,下意识朝夏屿走了两步,“从今以後名字和我绑在一起,脱离平常生活,以陈思理伴侣的身份出现在全国人面前,你想吗?”
“为什麽要问我?”
夏屿仰起脸,反问他:“陈思理,我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现在还声名狼藉,而且还可能某天不顾情意反悔离开。我从始至终来去自由,关键是——”
“你想吗?”
陈思理低眸和他四目相对。
这句话就差把被爱者有恃无恐直白地剥出来了。
这个没心的小子。
陈思理擡脚走近他,嘴角牵起一丝苦笑。
他朝他低眉,向他认输。
“我做不到不想。”
“……”夏屿目光复杂起来。
“我有无可磨灭的私心。”
陈思理轻声说着,忽而倾身,一手放在夏屿座椅扶手上,一手撑在了桌上。
他看着猝然僵直的夏屿,觉得酒真是个好东西,要是以往,他哪敢离夏屿这麽近。
那可是示爱者大逆不道。
夏屿明显也有些慌张,双眼微微瞪大,白皙的脸颊浮着一层薄红,不只是喝酒喝的还是如何。
目光似乎也不知道往哪放,找了几个点都没找到合适的位置,最後无可奈何地挪了回来,从陈思理眼睛,游移到陈思理形状漂亮的唇上。
“我开口在先,”他表情有些凶,说话很轻,气息洒在陈思理脖颈旁,有些痒,“我刚刚也喝了半瓶红酒。”
陈思理的心跳快起来,一声声锤在耳膜上,“所以……”
“所以。”夏屿伸出右手,微凉的指尖触碰他後颈。
“有脑热上头的意外,我概不负责。”
他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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