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老者猛地敲了一下拐杖,沈衡条件反射般趴了下去,在地毯上发着抖。
老者没理他,烦躁地说了一声:“就按琢儿说的办。”
中年男人连忙上前:“爸,您身体不好,别动怒……”
“让开,别来碍眼,”老者拿拐杖打开他,男人只能往旁边挪,老者朝沈琢看了一眼,沈琢立刻就意会地扶了上来,“爷爷,我带您出去。”
男人嫌弃地瞥了眼趴在地上的沈衡,叹了口气就追了上去。
宽敞的大厅内只留下了秦知微,陈思理,还有沈衡三个人。
秦知微搓着指甲,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姓沈的真是十年如一日,我就知道会这样。没什麽好玩的了,还有事,先走了。”
而後也不等陈思理回复,拿起包踩着高跟鞋就走出了门外。
陈思理扣响指节,站起身走向沈衡,沈衡现在对他已经有了心理阴影,见他朝自己走来,立刻害怕地倒在地上,往後爬了几步。
“我本来想私了,但你哥的面子不太够用。”陈思理敛眸盯着怕到缩成一团的沈衡,“可我的面子是够用的。”
沈衡拿手护住了头。
“你再敢招惹他,就没这麽容易饶了你了。”
他踢了踢沈衡膝盖,“明白了吗?”
沈衡忙不叠点头,“明白了,我明白了。”
陈思理放下脚,拧着眉转身,戴上了自己的棒球帽。
*
不远处的顶级套房内。
沈琢正陪在老者身旁,给老者按着肩膀。
中年男人被关在了门外,宽敞亮堂的房中爷孙两人互相沉默,不知过了多久,老者才闭着眼睛慢悠悠开口:“我这些年不在,那个逆子有没有为难你?”
沈琢一怔,笑答:“爷爷说笑,父子谈什麽为难。”
“你把他当父,他不一定把你当儿。”老者接道,“在他眼里,你是想抢走他基业的敌人。如果不是老东西我还活着,指不定把你怎麽样。”
沈琢停了按摩,垂下了眼:“爷爷能长命百岁。”
“……我知道你跟思理和知微关系好,”老者声色沉沉,“但你也得清楚,你没有他们的背景,燕楚没有人敢动他们,却有一大堆人盯着你。琢儿,你在沈家已经如履薄冰,我已经老了,你要为自己打算。”
“……”沈琢没有说话。
“我听说思理和知微的联姻搁置了。”
“…是。”
“你没有打算吗?”
“……”沈琢唇线缓缓绷直。
“最近不忙的话,陈家的那个项目,不是有两个商业位吗,”老者淡然说,“你也去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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