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记得了,也不知我有没有薄情寡意?”他手儿一摊,露出一脸无辜神情。
“哼,要是你薄情寡意,看我不揍你狗头,我可是会武的。”
魏尚文笑出了声,眼睛弯起来,卧蚕轻托着,好看得就如两道弯月,可惜才笑得几声又咳嗽起来。
她忙起身帮他拍背,又拿过一床被子让他倚靠得轻松一些,“先喝粥吧,能自己喝吗?”
鱼片粥递过去,他下意识微皱了下眉头,“有些腥。”
“这是鱼片粥,可鲜可好吃了,我还放了姜丝小葱,一点都不腥,快趁热喝。”她用勺子搅动一下,塞进他手里,然後就见他手端着碗开始颤动起来,就跟被风吹刮的叶片儿一般。
他忙换个手,碗是不抖了,可又开始抖勺。
勺子碰撞在碗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看他一眼,爽快夺过来,“我来喂你吧,伤成这样也是可怜,吃个饭都难。”
一勺鱼片粥被塞进嘴里,不凉不烫,温温的正好,可那股子腥气直冲鼻端,让他不适地打了个呕。
“怎了,喉咙也伤了?”她惊道。
他忙摇头,稍嚼了一下就狠咽下去。
她终于看明白了,“你不喜欢吃鱼?”
“呃,有些腥。”
他又呕了一口,目光觑过来,似有些不敢看她。
“你倒底以前做啥的呀,鱼都不喜欢吃,这麽挑嘴。吃!使劲往下咽!鱼儿可有营养了,要想养好伤,在我们这儿只有吃鱼,鱼汤丶鱼片粥,吃上个三五顿,什麽伤都好了。等晚些,我再给你摸些澄湖白虾去,那个更鲜,眉毛都能吃掉了。”
孟枇杷说着,满满一勺鱼片粥又塞过来。
他的眼睛微微瞪大,看着那勺鱼片带粥滑进嘴里,使劲一咽又打了个呕。
孟枇杷眉头皱起。
他用手一抹嘴,朝她露个歉意笑容,笑容还未落下,又连打了两个呕。
“要不,先喝药。”孟枇杷有些不落忍。
他点点头,凑着她手,一口气把满满一碗黑乎乎药都灌了下去,等喝完张嘴长呼口气,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怎样?”她问。
“好苦好酸,说不出的怪味道。”他老实道。
她扑哧笑,“良药苦口,哪有药能好喝的!这粥要不要缓缓再吃。”
“现在吃,趁着舌头麻。”他微微张开嘴。
“好,就该这样,使劲吃!”
孟枇杷满满一勺再次喂下,见他伸长脖颈咽了却没有再次作呕,忙一勺一勺,一鼓作气喂下,等碗里清空,她突觉得好有成就感,于是放开勺,满意地拍了他一巴掌。
然後,他倒了。
她拍在他伤口上,疼得他喊都喊不出来,险些把刚喝下的那些全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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