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不想动,宋御河替柏森整理好衣衫,细心地为他扣好每一粒扣子。
远处有人在唱歌,很轻柔,“晚风啊,撩拨着情人心上的弦,弹一曲,把你带到我的身边,白露啊浸润着情人温柔的脸,叩开我,藏心中的情话万千,金风玉露啊一相逢,便是你我两心相悦。。。。。。”
对号入座,晚风轻松,良辰美景,他想要抓住眼前的人。
柏森小心翼翼地喊他:“宋御河。”
宋御河挑眉,等着他接下来的话,柏森说:“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心软,宋御河穿好衣服,把另外一只袖扣扯下来,一起放在柏森手心,说:“不好。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柏森:“。。。。。。”
不是,哪有这样的人?
拔X无情?
柏森突然很暴躁:“宋御河,你混账!”
下车,腿脚不利索,他险些没站稳。
靠,宋御河这个混蛋。
他转头,愤愤然地瞪宋御河一眼,强忍很不爽的感觉往民宿走去。
肖安在远处待命,他看着柏森从车上下来,越走近连越黑,“森哥,你下巴怎麽了?”
不说没发觉,一说还真有点疼,柏森回忆着,好像是接吻的时候,宋御河咬的,他没好气地说:“被狗咬了。”
肖安一听,立刻懂了。
肯定是宋总干的。
再一看,他森哥怎麽走路一瘸一拐的,以前,他家森哥走路那可是步步生风,气势磅礴,今天怎麽像个裹脚老太太,不敢迈步似的。
等等——
他瞬间悟了。
柏森眼含春水,脸颊坨红,哎哟,真叫人难为情呢,“森哥,你是不是很不难受啊?”
柏森不是很想说话,主动送上门,最後睡完了仍然被拒绝,这辈子没丢过这种人。
肖安关切道:“那什麽,森哥,我去给你买点药很快回来。”
这乡下地方,上哪买药,不对,等等,柏森狐疑地回过头,问:“什麽药?”
这。。。。。。那地方不舒服的话,应该用什麽药?肖安用仅有的知识储备,灵光一闪道:“马应龙痔疮膏?”
柏森皱了皱眉,指着黑暗中的那辆车,说:“需要痔疮膏的是宋御河不是我,你给他送去。”
啥?啊?哦?!
肖安一阵心理活动,心情复杂地想起来医药箱里有目标药物,把他家森哥送回房间,就去给宋总送温暖。
宋御河正靠在车边,他给柏森穿好了衣服,自己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大片斑驳痕迹。
“宋总!”肖安喊一声,宋御河回头看他,问:“什麽事?”
肖安把药递过去,说:“森哥让我给你的,宋总,您注意身体。”
宋御河定睛看清药名,顿时笑出声。
柏森的报复心,跟他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