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onceagaiorealise
You'realossI'treplace…
一切都恰如其分。
周灏坐在吧台前,跟调酒师要来一瓶烈性的龙舌兰酒,一杯入喉,感觉酒精在喉咙灼烧,舌头微微发麻,辛辣,却上瘾。
他第一次有了退婚的念头,开始痛恨贪念这种东西,诱人堕入深渊,然後万劫不复。
他无数次地想,如果他跟沈翊差不多的年龄,他们或许就不会在相亲的桌面上相遇,他们就能在穿校服的年纪彼此相望,能在人潮拥挤的街头牵手,能在无人的江边拥抱,能在安静的电影院并肩而坐……
但是没有如果。
他就不应该跟沈翊相亲。
调酒师傅湫担忧地看着他一杯接一杯不要命地往喉咙里灌,默默拨通了费繁的电话。
十几分钟後,费繁出现在酒吧,车钥匙扔在吧台上,人往他旁边一坐:“怎麽搞的?一个人跑来喝酒?”
周灏早估到他会来,给他倒上满满一杯,没有说话。
“跟沈翊吵架了?”费繁很少见他这麽沮丧,安慰道:“恋爱是卿卿我我小确幸,结婚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吵吵闹闹,很正常的啦!”
“你跟你老婆经常吵架?”
“那倒没,通常都是她骂我。”
“是啊,起码你们之间能吵架。”
他和沈翊之间,连架都吵不起来。岂不更可悲?
费繁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他兄弟这麽稳重一个人,永远不会出问题,所以问题肯定出在沈医生身上。
“你跟沈医生……闹矛盾啦?怎麽回事?他出轨了?”
“……不是。”
“那是……你们床上生活不和谐?”费繁已经想不到别的问题了。
“也不是,你别猜了,都不是。”
周灏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沈翊对他也算句句有回应丶事事有交代……虽然有时只是事後交代,但好像没什麽可以指摘。
好奇怪,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难受什麽。
“可能是我太贪心吧,贪心到想要他把我看得最重要。”贪心到想要取代罗远洲在沈翊心中的位置。
“可是,他就应该把你看得最重要啊!”费繁大为震惊,且颇为不解,“灏子,换句话说,他死了你是他遗産的第一继承人,他欠债了银行第一个冻结你的银行卡,谁都没有资格跟他福祸相倚,只有你,有逃不开的责任,虽然你们还没结婚,但订婚不就应该奔着这个去?”
“……被你说得好晦气。”
晦气但很有道理,法律上他要跟沈翊承担共同的法律责任,情理上沈翊凭什麽不能把他看得最重要?
婚姻就是这样,应该事事以对方为先,所以,他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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